“是这名黑衣女子所为吗?”
“应该是,那女子现已失踪,尘挽墨说那些邻居也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方,只是知道她是在那道士死的当晚跑的。”
窎寕村也可以说是一名相当有名的鬼村,那道士来之前,村民信的是川界,拜的也是川界,当初尘挽墨与叶溯朝分好地以后,个有个的事。
虽说二人管理有当,但还是免不了一些孤魂野鬼出来做崇,这群乌合之众没有人管,便开始兴风作浪,也不知道窎寕村有什么东西,一个劲儿的招些脏东西,一年半载不是闹灵胎便是招女鬼。
听完叶溯朝的说辞,白尘笑道:“我听说过,当年是他们从地下挖出一具阴气甚重的不腐女尸,但村长不当事儿,便将女子抛入河中,结果当天整个村子就糟了秧,全村被屠,无一活口,后来这事儿让你给处理了。”
“嗯,后来这个村子就让一群逃荒的村民逮到了,虽说女尸消散了,但残留的阴气还是挺多的,那些村民便是现在的窎寕村人,刚来的时候是种地闹旱灾,打水遇水鬼。”
"那还真的挺惨的。”
“白尘,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阗煙山的中女派?”
白尘点了点头:“嗯,记得,怎么了?”
叶溯朝吐了一口气:“嗯,可能和那个二小姐倾昭素有关。”
两年前,中女派的掌门妹妹倾昭素喜欢上了一个无家室无背景的小弟子,豆蔻年华,情到深处,你情我原,二人深知掌门不会同意,便商量私奔,末了,被抓了个正着,按当初的规矩说,理应废了二人修为,逐下山头,但掌门不想让妹妹下山,便找了一个代替的,原本掌门是将这件事情压下去,但鬼界的一些还是知道不少。
叶溯朝道:"这件事情不要和别人乱说,那名代替的女子名叫连煞,原先是灶房里的烧火丫头,后来又当了倾昭素的贴身丫头,废了修为又被赶下山头便和那弟子没了踪迹。”
白尘道:"道士也是阗煙山的,莫非他就是那个弟子?”
"十有八九,十有八九。”
刚开完中元会,叶溯朝二人便动了身,现在到了窎寕,也才刚刚申时,不知未何,分明是夏日,却寒冷至极。
"阿焉!呜呜呜呜……阿焉呐!我的苦命孩子…”
刚进村口,便见到一名年迈的老夫人与一群人抢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
叶溯朝拉过一名老人,问:“扰了,敢问这是在做甚?”
老人似乎是这村的村长,捋了捋胡须,慢悠悠的道:“那个男子,就是那具尸体,是我们村的张三焉,这不,前几天媳妇没娶成,反而招了一个鬼,后来请了一个道士,没用,反倒是那个鬼就开始作乱,看到那边的人没?他们想把张三焉的尸体给烧了,去陪那个姑娘,但是她母亲不愿意,说已经请了人,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张三焉已经死了?
表明身份,叶溯朝与白尘便被带到张家,正厅正摆着两张草席,草席上摆着两具尸体,一具是刚才见到的张三焉,还有一具身着道袍,恐怕就是那名道士的。
其他的村民神经兮兮的,刚走到门口,便将二人推了进去。
叶溯朝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便走向那两具尸体,按照僵硬成度来看的话,恐怕已经是四天左右,但是为什么还是完好无损,没有腐烂呢?莫非……是要尸变?
白尘拍了拍叶溯朝,指了一下,白尘指的地方全都是心口处,那些地方全都有五个血淋淋的口子。
伤口有些不对劲。
居然还在流血?
直到夜晚,那两具尸体还没有动静,但没有动静,并非就代表他们没有危险。
屋子里有些小娃娃似是好奇,便在窗纸上戳了一个个洞,好奇的凑过去看。
叶溯朝与白尘将两具尸体挪到了院子里,叶溯朝愣了一会儿,从衣袖中的锦囊内拿了两张符贴在了两具尸体身上。
本想将这件事交给别人,但在中元节那天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到第二次交流,中间左不过隔了一柱香的时间。
原先就知道夕蛮村鬼怪多,尤其是中元,曾经她亲眼见过,但一柱香的时间,比其他村的鬼差还要高。
实力在她之下其它鬼差之上呀。
当初隔着层层白纱,对方看不清彼此的模样,白尘还是个新鬼差,来的自然比老鬼差晚,村子只剩南道和夕蛮。
芜渊是她守的,每一次中元过后,她都会忙里抽空去看夕蛮村,但却比南道村还要干净。
"白尘,你为什么偏偏要选夕蛮村?不是还有冷清的南道村吗。”
闻言,正在低头收拾尸体的白尘愣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能说说吗?”
白尘愣了愣,随后道:“当年战乱,我与母亲随众逃乱,可遍遍逃至夕蛮村时,遇上敌国伏兵,若不是她,我与母亲早已命丧黄泉了……”
可到底,他母亲做的事,终究还是对不起那个小将军。
忽然,“阿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