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坐吧。”
“好。”
一行三人进了明厅,谢宜笑在罗汉椅的一边坐下,谢宜陵快速地在罗汉椅另一边坐下,容辞便寻了下手一张玫瑰圈椅坐着。
红茶送上了刚刚泡好的茶水,屋里还点着香,香炉有青烟袅袅升起,淡淡的果香轻盈如同薄雾一般弥漫,似有似无,清静微凉。
容辞看了谢宜陵一眼,见是他坐在那里吃着一个果子当作没见看,一副就要杵在这听他们说话的样子,心中生出了许多无奈来。
“昨日的事情,是我们容家对不住。”容辞想了想,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嘴笨,不知道如何哄人家姑娘,“这是我的疏忽,今后定然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你也无需自责。”这话开了口,接下来就方便了,“虽然我们都知廖氏对你我的亲事不满,只是没想到她这般丧心病狂,竟然生了毁别人亲事的心思,并且付之以行动。”
“如今廖氏已经离开容家,事情就这样过去。”谢宜笑无意揪着不放,让容辞觉得愧疚,将来凭着他这一点愧疚,要他事事低头。
在她看来,未来是两个人一起经营的,不管地位还是感情,那都是平等的。
她想要与他好好过日子,愿与他长相守,也想他真心待她好,而不是因为什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