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宁雪身旁的罗成眼睛特别的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从四面八方走过来的人群,便悄声开始介绍,
“雪儿,你看那个就是户部侍郎!”罗成的话才刚刚说完,立马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雪儿,你看你看那里那里,八府巡案跟御史大夫,没想到他们也来了,这一次,说什么也得让他们把命留在这里,这些都是狗官。”
在说话期间,两方的人马眼看着就要靠拢了,看着对方气势汹汹的模样,宁雪身旁的一个女子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啊,你们让开,我们要过去击鼓鸣冤,我们的主子是被冤枉的!”
“就是就是,我们的主子是被冤枉的,你们这么凶神恶煞的要干嘛?
难道你们想对我们杀人灭口,来人呀,来人呀,当官的要对我们杀人灭口了!”
人群当中宁雪提前布置好的暗号,接二连三的叫喊起来,声音凄厉,说不出的冤屈,宛若那六月飘雪很快就带动了周围那些学子。
原本那些学子就是站在宁雪那一边的,现在他们一喊那就更不得了了,所有人全部都奔了过来,将那些人团团围住。
看着围过来的众人,原本就自认为
高人一等的当朝官员们,瞬间火冒三丈,想也不想直接抬脚踹了过去,
“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想要杀人了啊,你们聚众闹事还有理了,给我把那些带头闹事的给我抓起来。”
这一下不得了了,就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就像油锅中滴下了一滴水,人群瞬间混乱起来。
看着混乱起来的人群,户部侍郎与几个官员有些傻眼儿了,原本他们还以为经过他们的一番恐吓,这些人都会规规矩矩散开,毕竟谁也不想吃牢饭,平民百姓怕官差,这是自古的不变的道理,这一次却踢到了铁板,他怎么也没想到百姓门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咦,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从户部侍郎怀里掉出来的!”
突然人群当中传来一道声音,众人看去,果不其然,一本则子,掉在户部侍郎的脚下。
围观的一名群众,由于小的时候学过一些功夫,手脚麻利的捡起地上的则子,快速的将其打开。
只要是人都会好奇,全部都拥上去查看,半想之后只要看过,早知道人全部都满脸愤怒的看着他,恨不得吃他的苦喝他的血,
“狗官,竟然想要屈打成招,草菅人命!”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信
上说的什么!”
“以前,我还有些不相信唐俭是被冤枉的,看了这些信件的内容,我才知道原来他是真的被冤枉的。
你们知道这些信上写的是什么吗?”
“什么呀?你快说呀,要是不说就赶紧把信给我,我自己看!”
“这是一封让他们今天务必想办法让唐俭招认的书信,那还说了,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只要唐俭招了就行。
而且他们还说了,只要唐俭招了就。想办法将这件事情推到玉成王的手上……”
“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呀,欲成王远在边关,为我们保家卫国,吃了那么多的苦,这些人竟然还想往玉成王的头上扣屎盆子!”
“就是就是,这些人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
户部侍郎现在是真的傻眼了,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带了这些信件在身上,再说他们也没有那么傻呀,将这些事情写在信上,平常他们都阅后即焚,更别说携带着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
还不等他辩解完,一个手拿信件的人,展开手中的书信,大声的呵斥着,
“哼,还不想承认,你自己看这上面还有你的私印!
天底下还有没有王
法了啊,只要是有一个能力出众的学子,你们要是看他不顺眼,我们就想办法毁掉别人,那谁还敢参加科考啊?”
围观的群众当中不乏学子,一听这话瞬间着急了,对于他们来说,考科举只能是他们唯一能够领跃龙门的,这是他们所有学子的寄托,要是这条路都给他们堵死了,那他们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这件事一定不能够这么算了,要知道我们10年寒窗苦,就是为了有一招能够考中。”
“就是就是,要是事情真的那么发展,那我们10年寒窗苦读还有什么意思?只要别人看我们不顺眼,到时候想办法将我们除掉就行了!”
“就是呀,不服我们不服,凭什么?难道我们这些寒门学子就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吗!”
要说之前那是因为感激宁雪,但现在他们完全不一样了,这可关系到他们自己。
这一刻在场的几个官员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感情这就是他们专门设计的,他们全部被栽赃陷害了,而且还没有任何还嘴的能力。
要知道以前他们上街,哪怕是不带侍卫,平头老百姓一见到他们的衣服都吓得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