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很快他们便找到了水准,石头再次从天而降,很快便把坚固的无比墙体硬生生给砸裂了。
那一处有了龟裂痕迹的寨墙,在接下来的几轮石头攻击之下,被砸个硕大的缺口。
紧接着宁雪看到了几个撞车被推出来,推到城墙下面的空地上。
正在高墙上指挥的大当家,看到那撞车对准他们的墙体时,霎时反应过来他们要干什么。
吓得那是一个魂飞魄散,对着土匪们撕心裂肺地吼叫道,
“弓箭手,射箭!都对准那些推车的人,一定不能让他们靠近,不然我们都得死!”
“东边的城墙开了,你们谁去阻拦,一旦他们进入山寨,我们必死无疑。”
“我去,我带队人去,你们一定要守住城墙,千万别让他们突破那块防线。”三当家一边说一边下城楼,带着队人前往缺口处。
山寨的众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知道他们一旦突破那块城墙,来到城墙底下,他们便必死无疑,因此无论男女老少纷纷站在城楼上,往下扔石头、射箭。
他们担着土匪的名号,这里有他们的妻儿老小,就算蜷缩在旯旮墙角能苟且偷生,他们也不做缩头乌龟。
撞车被推出来之后,紧接着士兵们又推出好几个带轮子的
铁疙瘩。
士兵们将铁疙瘩按在撞车的两边,随后他们钻进铁盒子,推动着撞车向冲。
五辆撞车一起行动,路上的石子直接被碾碎,大一些的石块则被推到了两边。
看着空出来的道路,士兵们赶紧又推出几个铁疙瘩,紧随着撞车的身后,慢慢朝山寨冲去。
宁雪看着他们举动,明白了他们的打算,不由得再次感慨,行军打仗果真不是儿戏,里面的学问有很多。
不同于神情自若,信誓旦旦的宁雪,一直藏身在密林中的三王爷,那可真是有够心惊胆战。
虽然这些战车他们已经使用过好几回了,但这毕竟是第一次真正投用在战场上。
眼睁睁地看着一块石头砸在战车上,发出砰的一声,随即石头又滚落在地,战车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窟窿。
三王爷以及周边的将领,心脏噗噗狂跳,战车出现了那么大的窟窿,里面的人不可能毫发无损。
在众人提心吊胆当中,第一轮撞车总算到达了山寨底下,原本藏身在铁箱子里的士兵们立即从铁箱子里出来,卖力地推动着撞车往城墙撞去。
躲在密林里的三王爷看着他们出来时,心中的担忧消散了许多。
三当家见士兵们到达城墙底下,赶紧带着土匪从破
口的地方杀出去,阻止他们推动撞车,摧毁城墙。
战争一触即发,很快第二辆第三辆撞车陆陆续续到达,越来越多士兵出现城墙底下。
他们到达城墙底下之后,便分成了三批,第一批朝缺口攻入山寨。
另外一批则帮忙一起推撞车,继续撞击墙体,想要将墙体攻破。
至于剩下那一批,就跟土匪死磕在一起,为第一批与第二批战友拖延时间。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三王爷立即下令,把全部战车推出来。
陆陆续续战车到达城墙底下,将士兵们一批又一批地运了过去。
而那些受伤过重的士兵们又由战车推回来,送往后方交给那二百多个妇女进行治疗。
如今的战场已经呈现出白热化趋势了。
由于二当家带着一群土匪在城墙底下抵抗士兵们的突击,所以大当家也不敢冒然向下扔石头,就怕砸到他们自己人,因此便显得有些束手束脚。
看着战争已经成一面倒,土匪们节节败退,三王爷与众位将领站在密林里兴奋不已。
高兴一阵之后,三王爷转过头来热切地注视着唐俭,
“唐俭你这一次立了大功,回去之后我一定对你论功行赏。”
身旁几个将领也竖起大拇指表扬道,
“唐俭,你这
军师当地可以呀,不愧是读书人,这脑袋瓜机灵,我佩服。”
“是呀,你这到底是怎么想出来,先用投石机打开一个豁口,让他们分散兵力去阻挡缺口。
趁着他们分散兵力时,我们再使用撞车撞击墙体——”
一个小将领还没说完,另外一个小将领一脸兴奋地补充道。
“这简直是一环扣一环,现在他们去赌缺口了,城墙上的人少了一半。我们的武器装备精良,下来了等于送死,一会这土匪窝就能端了。”
“哈哈果真后生可畏,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够在那么短时间破了这寨子,这放在以前,那可是做不到的事。”
“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当昨天晚上听说里面的女人不帮我们下药时,你不知道,我的心都凉了半截,我还以为我们一定会败呢。”
“就是,不过说到传递消息,我真的没想到罗副跟宁丫头竟然敢单枪匹马闯进去,好胆子,我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