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外人看起来总是幸福的。杜思秋站在后面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良久没有出声。在她看来,这外人所认为的幸福里面,还隐藏了太多的落寞。她是不忍心打扰他的。
他却恰好感觉到她的存在似的,蓦然回过头来,淡淡地对她说:“杜思秋,你找我有事?”
“嗯,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么。前些天你还把我当朋友来着。”杜思秋开玩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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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现在不也一样,你还是我的朋友。谁说不是了。”他嘴角微微勾出一个弧度:“在你眼里,又是怎么看的?”
“啊…当然是朋友啊,一直都是。”她的话显得如此底气不足,仿佛不确定,仿佛心虚。
杨立不深究,只说:“好,既然是朋友前来拜访,就不要谈公事,我不想听到和签约有关的话题。”
“为什么不能谈,杨立,你起码该给我个说法吧,抑或是提前和我打声招呼。有你这样当朋友的吗,时不时的给我一个深水炸弹,真是!我今天被我们领导骂惨了!”她说着说着,苦苦培训多时的职业化的优雅态度瞬间便消失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鬼样子又重现江湖。“做人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呢!”
假如何又冬见识她这副面目,会不会被她吓跑?
“正因为考虑到要负责任,对深几许和我自己负责任,才不得不反悔。杜思秋,你明明知道,我这种状态不可能写出好的作品。我不想让深几许和我的读者失望,不想让我自己失望,也不想,让你失望。明白吗。”夕阳的薄薄的曦光蒙在他那精致的面孔上,某一种异样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散出来,迅猛地扑到她面前,那是她潜意识里喜欢的东西。
“嗯,知道。”杜思秋思考良久,说:“合约期限十个月的时间,难道不够你写么,我不相信你会消沉这么久。”
“不要再说了。”
杜思秋无可奈何地望着他那固执的神情说:“好吧,不说了不说了。杨立,我们出去玩吧。”
“出去玩,玩什么?”杨立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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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去喝酒。”她说:“那天晚上你邀请我一起去喝酒,不是没喝成嘛。作为朋友,现在补回给你。走不走?”
“用不着出去,我家里有的是酒。免费请你喝个够。”
“是嘛?!都有什么酒,青岛百威吗,哈哈!”杜思秋闻言,倒有些激动起来。
杨立半眯起双眼,自大地说:“你喜欢的,我这里都有。”
杜思秋撇撇嘴笑,这家伙,太年轻了,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放过炫耀自己的机会啊。她这样不置可否地一笑,等到真正见到他的酒架,便笑不出来了。
还真是没撒谎呢,不管是红酒白酒抑或是他自己浸泡的药酒,都有她最喜欢的。
“嘿,有点意思啊…你是如何知道我喜欢喝什么酒的?”杜思秋略带几分好奇心问。
“你来来回回点的就那几样酒,瞎子都看得出来吧。”
杨立吩咐家里的佣人准备几个下酒菜,两人不一会儿便坐在后院的草坪上喝开了。喝了一点,杨立忽然提醒她说:“天色不早了,回家去吧,待会儿你男朋友该找你了。”
“什么啊,我这么小小一杯还没喝完呢,你就下逐客令啦。”杜思秋抓一把花生米大嚼特嚼,还舍不得走:“别小气把啦的,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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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摇摇头,只好随她去,嘴巴突然变坏:“行,你尽管喝吧,喝醉了睡我家里。”
“呸,滚你的。”杜思秋毫不示弱地回骂道,端起酒杯贪婪喝一口才说:“杨大作家,你以为我是贪图你这几口酒么,姐是怕你小小年纪为了感情那点破事想不开。”
“闭嘴吧,别拿这副腔调教训我。”
“好,那我就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能让你哭出来的那些事,根本都不算事儿!想开点,什么疙瘩都没有。”
“少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哭过。”杨立拧紧眉毛反驳。
“还说没有,你在酒吧闹事,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去接你,我人刚往你面前一站,你就哭了,两行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看得我都替你心酸。”
“有吗?”
“有。”
“杜思秋,你今天话真多!”他说。
“我本来就话多。”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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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过来人,你失恋过吗?”
“我前男友,跟我在一起,外面还勾搭了别的女孩子。几年的感情,到头来二话不说把我甩掉,说分手就分手了。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去了。更可笑的是,到了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个名副其实的第三者,傻傻地被他蒙在鼓里那么多年。天底下最蠢的蠢货就只有我了。”
杨立变得有点沉默,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