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歌一看严妈妈又要教训严爸爸了,一想起明天有事,也不想再耽误时间立刻开口:“严夫人你不用着急,没有那个东西只是麻烦点,并不是没有办法,你和严爸爸现在立刻去准备三根香和几张黄表来。”
“好的大师,我们现在就去准备。”严妈妈立刻答应下来,两人驱车去买。
两人走了之后,陆安歌站在严书林面前,两指并拢伸出手很快的在严书林身上点了好几下,最后顺着背脊滑倒后脑勺上猛地一点。
这样做是为了封住严书林的魂魄,不让他的魂魄被鬼新娘勾走。
封好之后,陆安歌又拿出一张纸剪了一个纸人,用红线将严书林的中指和纸人缠在一起。
又拿出朱笔给纸人的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
一切准备就绪,陆安歌拿出一张符纸扔在水杯中,打了一个响指,符纸很快的烧成了灰。
陆安歌拿过一旁的水壶将符纸灰冲成水之后灌给严书林。
喝完符纸水的严书林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和浑浑噩噩,黑漆漆的瞳孔慢慢缩小成正常人的大小和色泽,他眨了眨眼睛,眼睛清明了许多。
清明之后,他的眼神中立刻充满了恐惧,他看着陆安歌大声的喊道:“陆同学救命,有鬼,有鬼要娶我!”
“严同学不是说能见到鬼是好事吗?现在有鬼娶你还不高兴的找不着北?”陆安歌笑眯眯的说道,严书林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她也是为了让严书林有个教训,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接触的,所以才开玩笑说道。
严书林立刻吓得抱住陆安歌的大腿:“我错了,真的,陆同学我真的错了,我不想再看到鬼了,可是,可是珠子他摘不下来了呀!”
他痛哭流涕的喊道,其实早在他那天从学校回来撞到那一场诡异的事情之后,严书林就想将珠子从脖子上拿下来,可没想到原本穿脱随意的珠子竟然在那晚之后再也取不下来了,任凭他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将其摘下。
严书林当时有想过给陆安歌打电话,可是一想起他那天说看到鬼多好就有些拉不下脸。
于是便一直往后拖着,可拖着拖着他的脑子就越来越糊涂,最后更是直接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沉睡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他清醒的时间有限,陆安歌也不想再让他哭下去了,嫌弃的动了动腿:“松开,要是想活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好!您问。”严书林立马撒开手端正的坐在沙发上。
“你脖子上的珠子是什么时候摘不下来的?除了那些正常的鬼魂之外你可还看到了其它的东西?”陆安歌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着严书林。
严书林在她的注视下,心情平复了许多,语气也变得平缓:“我是四天前发现珠子摘不下来的,在珠子摘不下来的前一天夜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但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你说的奇怪。”
“什么事情?”陆安歌眯着眼睛问道,似乎能够看透人心。
严书林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缩了缩脖子,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小命不保:“就是那天晚上我照常从学校回家,我自从带了珠子能看到鬼之后,就有了一个爱好。”
“在我们家不远处的林子里看鬼魂走来走去,那里是个三岔路口,鬼魂经常从那里经过,形形色色的好玩的很。”
“说起来,那天也确实奇怪,我在三岔路口站了许久都没有一只鬼经过,后来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两边同时传来了唢呐声。”严书林说到这打了个冷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陆安歌看到他的心情起伏有些大了,连忙用朱笔给他额头点了一个点,等他的意识稳定了之后才接着问道。
“什么样的唢呐声?”
“是两种,一种是结婚时吹的,一种是死人时吹的,唢呐声响起来之后,三岔路那里就漫起了一片雾,我直觉不对,想走却好像被固定在了那里一样。”
说起那天的事情严书林心有余悸,当时林子里的雾非常深,两边的唢呐声从他的左右耳分别传入,一阵阴冷的风出来,夹在中心的他腿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走不了。
很快两支队伍就冲着他走了过来,一支抬着棺材,前后有十几个人披着孝衣哭哭啼啼的扶着棺,前面跟着吹哀乐的,后面跟着唱阴戏的。
而另一支则是抬着一顶花轿,花轿是鲜红的颜色,上面系着红花贴着喜字,轿子旁边没有跟着喜娘,而是跟着十几个穿着红色的样式有点像孝衣的衣服,前面跟着吹喜乐的,后面也是跟着唱阴戏的。
严书林就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两支截然不同的队伍冲着他越走越近,明明已经快要撞上了却依然没有停下。
他用自己唯一能够动的头颅转来转去,左看看右瞧瞧,恐惧感瞬间在他的心里升腾而起,他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随着砰的一声,两支队伍相撞,棺材和喜轿凌空飞出瞬间相撞,喜轿稳稳地落在了棺材上面。
两支队伍合二为一,白孝衣和红孝衣的人穿插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