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沈白渊亲自送了陆安歌回酒店,可没想到刚到酒店门口,沈刀那边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二叔怎么了?”沈白渊单手打着方向盘将车停稳,一手接起电话问道。
“白渊,安歌在你身边吗?唐诚那边有动静了。”沈刀在电话那头说道。
“在,沈队长你们在哪,我们马上过去。”因为沈白渊放的外放,陆安歌听到后直接便回了沈刀的问题。
沈刀一听,就知道两人在一起,他立刻道:“你们两个在一起就好办了,那边监视的人说唐诚刚刚从唐家出来后鬼鬼祟祟的往北郊那边去了,我们的人已经跟了上去。”
“好,我们这就往北郊那边赶去,随时保持联系。”沈白渊猛地一打方向盘,一脚油门转过弯往北郊驶去。
从帝都中学这边的景泰酒店去北郊倒也不算远,只半路上沈刀和沈白渊两人会和的时候,前面派出去的人却突然失去了消息。
沈刀焦急的对着那边的传呼器一直:“喂--喂--听得到吗?喂--”
那边没有一个人回复,传呼器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他的车越开越快,很快就超过了沈白渊,处在超速的边缘。
沈白渊对着传呼器安抚道:“二叔你先别着急,他们身上带着安歌的平安符不会出事,应该只是被困住了,你先看看他们最后一次传消息回来在那个地方。”
沈白渊的话让沈刀平静了一些,沈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局里留守的警员问道:“霍达他们最后一次信号传回来是在哪个位置。”
留守的警员立刻帮助沈刀查找,片刻就定位到了位置,“队长,他们最后一次信号传回来是在北郊那个废弃的发电厂前面的路上。”
几人的传呼器是连着的,沈刀听到的时候沈白渊和陆安歌自然也听到了,几人赶忙往发电厂那边驶去。
北郊发电厂前面的道路是已经荒废了许久的,路上甚至都没有路灯,陆安歌一行人将车子开上去的时候,仅仅只能靠着汽车的灯光照明。
车子行驶到发电厂前面,也就是霍达两位警员消失的地方的时候,一阵强大的吸力袭来,之后便是极为严重的坠落感。
众人只觉得汽车似乎是开进了一个深坑一般,往下坠落,但他们明明看到的是平路。
随着坠落感的袭来,安虎惊惧的看着汽车外面,原本平坦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上面缠绕着大簇大簇的白藤,就如同悬崖一般。
他声音颤抖的对着沈刀道:“队长,咱们好像是坠崖了。”
沈刀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再睁开,“白渊你和安歌那边正常吗?”
传呼机里没有传来沈白渊和陆安歌的声音,而是如同霍达他们一般的忙音。
……
沈白渊和陆安歌也如同沈刀一般经历着坠落,可他们两人面上却没有一丝的惊惧和紧张,沈白渊甚至还勾唇一笑从车内伸出手摸了一下悬崖上的白藤。
一开始只是轻柔的摸着,待看到白藤上的小花时,他一边猛地伸手袭向花朵,一边语气清朗的对着陆安歌道:“安歌,这白藤的花朵倒是开的好看,不如我采一朵送给你怎么样。”
陆安歌眼中含笑:“好啊。”
白花被沈白渊猛地扯下来,却没有如同预料之中的从藤上断开,而是连带着扯下来一大片的白藤。
悬崖上的白藤猛地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好似风吹过一般,白花在沈白渊的手中挣扎着如同活物。
沈白渊的手上扬起一丝九幽地火,地火染上白藤的一瞬间,一声尖利的痛呼猛地在悬崖上响起。
整个悬崖自上而下传来一阵魔音贯耳,白藤猛地出手,顺着半开的窗户爬进车内,沈刀和安虎被绑了个严严实实。
他们被绑住之后,白藤顺着整个车包裹起来,瞬间形成一个巨大的藤茧,捆住二人的藤曼迫不及待地扬起藤尖就想往二人的太阳穴里面钻,却被一阵金光震开。
这是陆安歌给他们的平安符发挥了作用,藤曼被平安符震开,不甘心的还想再试,可又被弹开,没法子只能将整个车悬挂在了悬崖上。
就在挂着沈刀的藤茧旁边,另一个藤茧也在飘荡着,那个茧中不断发出金光,一次比一次弱的金光很容易就让人想到霍达二人。
陆安歌和沈白渊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悬崖上挂着三个巨大的藤茧,除了他们二人的那辆空车茧之外,另外两个里面正不断地发着白光。
陆安歌将手中的三昧真火抛上抛下,面上带笑,语气却分外阴冷:“修行不易你本可以活的长长久久却非要犯到我面前来,是不是觉得自己活的太长了?”
她是对着悬崖上的那片藤说话,看起来是一片,其实它是一枝,已经具有妖的形态,但因为华国被下了禁令,建.国之后不许成精,所以这藤若是没有特殊的机缘无法化成人形。
此番它将众人从发电厂前面拉来这片悬崖上显然是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