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荒谬的想法,那就是一个履历丰富的女特工会因倾心他们而金盆洗手,哪怕我代号黑寡妇,也总有人在赌能够享受我的美艳和风情而不付出任何代价。”
“或许他们不是不明白,只是有信心能够逃得掉。”席勒用杯子挡住嘴唇并说:“或是觉得以前死在你手里的人不过是因为他们不够强大和谨慎,而自己则能把你玩弄于鼓掌之中。”
“所以他们都死了。”娜塔莎的眼尾和嘴角在笑起来的时候格外锋利,那种邪恶和残忍让她看起来就像一只真正的毒蜘蛛。
忽然,那令人惊异的攻击性又消失了,娜塔莎的面容重新变得温和,又带点疏离,她说:“可惜,因为职业需要,我得有分寸,如果我是那种真正的疯子,你们现在可能就见不到托尼·斯塔克了。”
“我听说他表现的不够好。”
“何止。”娜塔莎翻了个有些幽怨的白眼说:“我就不该对他抱那么高的期待,看来外界那些有关封面模特浪荡的传闻不过是夸大其词,真不懂托尼怎么会在他们当中一片好评。”
“是托尼的财富让他一片好评。”尼克笑了起来并说:“但也没人能因一个男人应付不来黑寡妇而对他产生什么鄙夷,尤其是你还对他抱有那么大的期待。”
“他的长相很合我的胃口。”娜塔莎把上嘴唇掀起来,笑的时候故意把牙齿露出来,让自己显得更为幼稚和恶趣味,并说:“就是那双眼睛骗了我,当他注视着你说情话的时候,你就会想,接下来他的表现怎样也不重要了。”
史蒂夫捂住了脸,他的道德底线让他完全无法参与这种略带邪恶的话题,可一旁和他差不多是一个时代的查尔斯,甚至是埃里克都听得津津有味。
“这才是深夜该聊的话题。”尼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有些遗憾的说:“可惜我们的酒还放在箱子里,酒精让人更能畅所欲言,对吧?”
“那么男性是不是也该派个代表来聊聊?”娜塔莎显得有些不满意的把小腿往前踢了一下,并说:“我可不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别用什么‘尊重女性之类’、‘绅士风度’的话题搪塞我,你们大可以直白点。”
史蒂夫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娜塔莎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并说:“队长,你可是现在这里唯一有固定伴侣的男人。”
“我和卡特……我们两个很平常。”史蒂夫想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然后有些不确定的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但和你们那丰富又激烈的情史比起来,我们两个单纯的像是没出栏的小羊羔。”
“那么佩姬呢?”娜塔莎挑了一下眉,问道。
“那时候我们两个都没什么时间。”史蒂夫把头歪向一旁,抿着嘴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都数不清我们被任务打断亲热有多少次了。”
“这的确是个遗憾。”尼克这样说着,可娜塔莎不依不饶,她又看向尼克。
尼克立刻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并说:“女人是个麻烦,像你这样的女人更是天大的麻烦,粘上一次就能要了我半条命。”
“比起一次又一次的去赌你们是否在背后握着一把刀,我宁可把腰带系紧点,这就是我能活到现在并成为传奇特工的法宝之一。”
“家庭呢?”席勒问。
“那是我不配拥有的东西。”尼克喝了一口热茶,轻轻叹了口气说:“特工专注于进攻,不断的进攻,而家庭需要的是停下来的守卫,这二者不能兼顾,每一个觉得自己有能力平衡两者关系的危险职业从业者,最后都死的很惨。”
“非常清醒。”这次是埃里克在说话。
查尔斯不得不又用眼睛去看他,而且是连续不断的瞟他,发现埃里克实在没有反应,查尔斯只好开口说:“可不断的进攻总有结束的一天,当日子平静下来了,又有什么聊以慰藉的呢?往日不再了,我的老伙计。”
“你总是很乐观,查尔斯。”埃里克不咸不澹的说道,可这却好像激起了查尔斯的愤怒,他转头盯着埃里克说:“而你总是过于悲观。”
“我只是过于现实,这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
“在你被追的像一条落水狗一样的时候,我可以安然无恙的降临在你面前并嘲笑你,还不够好吗?”
眼看着他们两个又要把陈年旧账全翻出来说一遍,尼克清了清嗓子看向席勒,半是好奇半是转移话题般问道:“医生,你又用你精湛的谈话技巧把所有人绕进去了,而你仍未告诉我们你没选择家庭的原因。”
“我?我是另一个层面了。”
“介意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