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殿下!”属官想了想,禀道:“昨日河口港来了一艘宝船巨舰,庞然大物,长有三十余丈,据说把河道几乎堵塞。今晨传来消息,说是已然搁浅了......”
“哦?”刘承勋来了些兴趣,好奇道:“是海军战船?”
属官摇摇头:“是润州船场建造的民用商船,据说这是第一艘对外售卖的宝船,名为海丰号!”
“手笔不小啊!”刘承勋呢喃道:“谁家的船?”
“据说与海陵侯张彦卿有关,船主人乃是海陵侯的侄子!”
“如此,倒也不算奇怪!”刘承勋若有所思,道:“这些年,这些勋贵,尤其是海军的几个家族,可是大获其利啊!”
说着,刘承勋张手伸了个懒腰,道:“许久没出去走走了,正好去看看,备驾,去港口!”
“是!”
刘承勋有意思,下边立刻便动了起来,安排仪仗,做好保卫准备。这边正欲出行,值守的军官便来报告,说张宜年携礼拜访,请求拜见。
大概是对海丰号比较好奇,刘承勋也动了见见此人的心思,不过,礼物打回,并让他到码头见面。
河口港,新码头上,因为雍王的到来,迅速戒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无关人等,全部清除。搁浅的海丰号静静地躺在那儿,对河港而言,就像一头拥有不可承受之重的巨兽,生生把它压垮了。
听到消息,县长留绍平也快速赶来伺候,刘承勋则打量着那艘巨船,啧啧感慨:“出手不凡呐!”
张宜年在旁,明显陪着些小心,闻言,拱手道:“殿下,小人也自觉,如此宝船,非小人呢所能拥有,愿以此船,献与殿下。”
闻言,刘承勋面色一动,扭头,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毕恭毕敬的张氏族人,澹澹道:“你这番盛情,我心领了,不过这献船之事,大可不必。朝廷既然开了禁,自然有所考量。你能购得,那是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