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飘落海岛,为出海的渔民所救。
这一场海难,对于高丽国来说,也是一场灾难,不只丢失了大量的贡资,更重要的,损失的使团人员中,可有太多高丽的青年才俊,王昭寄予厚望的,高丽王国的未来......
对此,刘皇帝心中有些腹黑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就是稍显不厚道的笑意,摆摆手:“大海广阔深邃而又无情,发生这等灾难,也朕所不愿看到的。使团之殇,殊为可叹,朝廷也该有所表示,那活下来的使者,经历了生死危机,也不容易,礼部好生照料。另外,也安排一支使节,前往高丽,作回礼慰问吧!”
“是!”赵匡赞拱手应道。
“另外,定安国又遣使入朝了,希望能够内附!”赵匡赞说。
“嗯?”刘皇帝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说:“他们远在东北,渤海故地,如何内附?这背后,发生了何事?”
“陛下英明!”赵匡赞夸了一句,而后解释道:“据来使言,他们地狭、人寡、国贫、军弱,已不堪独立,近来辽国军事威胁益重,恐有灭国之忧。他们所请,是与欲以少量贵族迁离,浮海来投!”
“这岂非异想天开?”刘皇帝不由摇了摇头,略作沉吟,提出一点:“他们既存弃国之念,显然是感受到危机了,莫非辽国真欲动兵灭之?”
赵匡赞接话道:“臣以为,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定安国虽是由一群遗民组成的弹丸之地,但毕竟处其后方,又不服其统治,如果为了消除背后隐患,难保不动兵。以契丹人的实力,想要灭区区一定安国,并不难!”
“人家既然求到东京了,作为大国,自然不能不作理会,该当承担起职责来!”刘皇帝表明着态度,扭头问赵匡赞:“你觉得,朝廷该如何回应?”
赵匡赞显然打好了腹稿,禀道:“两国山海相隔,又有契丹相阻,内附显然不现实。臣以为,定安国据渤海一域,更主要的是背靠高丽,如今高丽使者在京,莫若在高丽国身上想想办法......”
听其建议,刘皇帝顿时反应回味过来,对赵匡赞笑道:“好!就这么办!此事就由赵卿去协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