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能当孬种!
陈严大口喘息几下,然后抬起头说:“我叫李世民,军衔天策上将军,来自大唐玄甲军!”
灯光后面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笑意,大喝一声:“动手!”
身边的两名壮汉一左一右踢向陈严的膝盖后弯,让他跪倒在地,立刻摁住陈严的脑袋掖进水桶里。他紧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然而摁住自己的大手丝毫没有抬起来的意思,陈严的肺子里耗干了空气,一股水流呛进他的鼻孔,陈严全身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两分钟,也许是两个世纪,大手把他的脑袋从水桶里提了起来,灯光后面的声音适时地响起:“记起来了吗?你的名字、军衔、部队番号!”
陈严吐出一口水然后张大嘴巴干呕起来,奋力呼出几口浊气,脖子上束缚绳子的大手等的不耐烦了,作势就要把他往水桶里摁。陈严剧烈的挣扎,不住声的大喊:“我说,我说,我说!”
身边的壮汉不屑的道:“想明白了再说!”
陈严抬头循着灯后声音的方向,说:“我叫张大彪,386旅独立团一营营长,我们团没有一个孬种!”
“我他奶奶的还是李云龙呢!”身边的壮汉被气笑了,狠狠一记重拳打在陈严的腋下,陈严疼的蜷成一个虾米,却倔强地扭头咧开嘴凄惨的笑出声,说:“原来是团长啊,幸会幸会!”
“我请张营长戏水!”大手按住陈严的脑袋没进水桶,他没有准备好,瞬间就被呛了几口水,感觉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口鼻处却“咕噜咕噜”声不停。
一名壮汉蹲下身,把陈严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控了几下水,陈严又一次剧烈的咳嗦着醒了过来。
灯光后面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张营长,你这是何苦呢?你的名字、军衔、部队番号,很简单的一个问题。说出来吧!”
陈严用力挤挤眼睛,把挂在眼皮上的水珠挤到一旁,他恶狠狠地说:“有种你弄死我,否则我给你扒层皮!”
灯光后面的人终于忍不住了,绕过桌子走到陈严身边,接过同伙手中的绳子就要把陈严的脑袋往水桶里摁!
陈严奋力挣扎,用膝盖顶翻水桶,咬着牙想要站起身,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记膝顶,紧接着一记肘击从上而下砸到后背上,他瞬间感觉喉头发甜,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倒,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
审问者语气欣喜:“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块硬骨头,可是我最喜欢啃硬骨头!”
三人合力把陈严的手用绳子绑了起来,接着一脚踢向他的胸口,陈严立刻仰面跌倒。审问者抄起陈严的上衣,蒙住他的面部,接过一大瓶水就浇了下去。这是臭名昭著的fbi水刑,听起来似乎没有多少伤害,但是会一点点的耗尽被审讯者肺子里的空气,直至昏死过去!
躺在地上的陈严双手被捆住,双脚却玩命的踢打,搏斗中一脚狠狠地踢向一名壮汉的头部。那壮汉被踢了个眼冒金星,立刻火冒三丈,挥拳砸向他的腹部。
陈严胃部痉挛,抑制不住的张开嘴巴呕吐起来,嘴巴张开的同时一股水流窜进他的嘴里,食道里翻涌上来的食物被水流堵住,调头冲进他的气管。
陈严眼睛一翻,嘴里囫囵不清的嘟囔一句,再一次昏死过去。如果三名审讯者认真辨别一下,会明白陈严昏死之前说的是“x你麻辣隔壁的”!
审讯者经验丰富,看得出来陈严这次昏死与前几次不同,不仅仅是被水呛晕过去而已,更像是堵塞了气管。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别真闹出伤来!”
赶紧扯掉陈严面部的衣服,解开他绑住的双手,然后审讯者和同伙合力把陈严横担在膝盖上,用手抠住他的嘴巴张大,另一只手用力拍在他的后背上,陈严却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那一动不动。
审讯者急了,伸出手指去抠陈严的嗓子眼,终于陈严“啊呜”一口吐了出来。水、半消化的食物,狂吐不止,流了一地!
审讯者于心不忍,凑近陈严的脑袋,小声说:“别硬抗了,说出来吧。你的名字、军衔、部队番号!”
两名壮汉一左一右把他架着,陈严似坐似跪蜷缩在地上。他艰难的抬起头,嘴巴鼓动了好几下终于张开嘴,陈严虚弱的说:“我叫楚云飞,晋绥军358团上校团长。山本,我日你先人!”
审讯者叹了一口气,说:“就知道亮剑啊?还有没有点新鲜的?”
陈严粗重的喘息几口,再一次抬起头,说:“我叫黄盖,是东吴水师的前部先锋!”
“得!出了亮剑又到了三国了。”审讯者说完,毫无来由的挥起一拳砸向陈严的小腹。
陈严感觉一口鲜血上涌,他赶紧用嘴巴含住,等审讯者再一次凑上来时,“啊啐”一口吐在对方的脸上。
审讯者彻底愤怒了,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摸了几下,双手握拳左右开弓,一拳重过一拳的砸在陈严的胸口、腹部,嘴里怒骂个不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奶奶的,我这是真盖!”
陈严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牙硬抗,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