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医生，手术做得怎么样我听说你做阑尾不是半小时一台吗，怎么用了这么久？”中年男人急切发问。
“病人术前的体征就很重，做手术的时候阑尾已经穿孔，脓液淌了一肚子。”秦霄解释道。
“半小时那是简单的阑尾手术，你这个已经算复杂的了，有的阑尾要做3-4个小时。”陈磊也在一旁解释。
“手术顺利吗？”中年男人继续问道。
“手术中脓液清理得很顺利，但是术后的感染关也是要一步步闯。我们给她放了根引流管，注意不要拔脱。”秦霄虽然手术做得完美，但是还是做常规交代。
“好吧。我看怎么手术病人都睡在过道上，能不能帮忙安排个床位啊。”中年男人又开始提要求。
这个问题不在秦霄的业务范围之内，于是看向陈磊。
“没有。你看这么多的手术病人都睡过道，就知道我们科床位紧张。要床位也得等到明天一部分病人出院。手术病人我们都会优先安排的。”
陈磊业务能力熟练，耐心做着解释。
“那到时候就麻烦陈医生了。程主任明天来的吧？”中年男子的语气终于客气了些，看着眼前过道上一眼望不到边的加床，自己也比较理解，没有多说什么。
“来的，他是我的上级医生，你们等着查房就行。”陈磊说着准备走进值班室，他见过问题比这还多的病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好。”年轻男子知趣的没在多话。
医生值班室内，陈磊简单的处理完术后病人的医嘱，什么也不管，直接瘫倒在床上，身心俱疲。
今天虽然只做了10台手术，没有打破普一科的手术记录，但实际也差不了多少。
就以今天这样的效率，如果通宵估计20台都不成问题。秦霄实在太快了，快到不敢想象。在这样的手术效率下，手术进度也是出奇的快。
都是清一色的阑尾炎，秦霄匆匆搞定手术记录，也来到值班室，简单洗了把脸就躺在床上。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的手术，把自己的体力值也快耗尽了。
但秦霄感觉手术的过程却是极其畅快的，随着手术台数的增加，思路越来越明晰，下一步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事情，不需要多加思考。
原来这就是主任级别做手术的感觉......
再看看系统空间，虽然耗光体力值，但一夜便收货6000检验值，让秦霄有些惊喜。要是手术室的单孔腔镜设备储备得再多一点，他可能要花费仅有的一瓶精力药剂。
...呼噜噜...呼噜噜噜...
邻床的陈磊已经传来阵阵呼声，秦霄看了看系统空间的时间已经凌晨2点半。
想到明天还要去日间手术中心积攒手术例数，秦霄也依依不舍退出系统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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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在日间手术室度过平平无奇的一天，马克赛已经将大部分的手术都交给秦霄，自己则偶尔无关紧要的象征性指导两句，来刷存在感......
以至于秦霄下班就回到宿舍打算补觉。此刻的他已经筋疲力竭，顾不得系统的锻炼任务。再不休息会，秦霄甚至怀疑自己会过劳死......
“哟，霄哥回来了。来给你变个魔术。”胖子没有看到秦霄一脸疲态，急于展示自己学会的魔术。
“没兴趣，我现在两个眼皮都在打架。”秦霄疲态尽显，有气无力的说道。
“昨天晚上去什么好地方耍了，都不带我的。”胖子的挑了挑眉，带着坏笑说道。
“你想多了。做了一晚上的急诊手术，也就10台阑尾吧。”秦霄故作镇定地说道。
“强啊!!太顶了。”胖子竖起大拇指。
“下夜班就应该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看我给你变个魔术。”胖子故作神秘地道。
“行吧行吧。”秦霄想草草应付了事，敷衍道。
“来，坐坐坐。用这张纸擦擦手→_→。”胖子开始自己的骚操作。
秦霄没有说话，只是照做，餐巾纸在手里揉搓两圈，搞不懂胖子在搞什么幺蛾子。
“接着把他搓成一个小球，越小越好。怎么样，是不是很减压？”胖子一边指示一边发问。
“还好。”秦霄尽量保持耐心。
“我现在转过身去，你呢就把小球攥在手里，两只手同时握紧，我来猜小球在哪只手里。”胖子说着自顾自转过身去。
秦霄两手紧握，本就喜欢悬疑解谜的他此刻被勾起兴趣，在脑海中设想各种可能性，试图破解胖子的“魔术”。
“交换，两只手一起握紧，然后你把有小球的那只手放到额头前面冥想一下，在冥想的过程中告诉我。用脑电波告诉我这只小球在这只手里，在这只手里......
areyou准备好了吗？把两只手放回到同一水平线，跟之前一模一样。”
胖子故弄玄虚的道。
“好了，你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