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住门口,直到付南书出现在眼前,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可付南书不是来宽慰他的,而是来质问他的,弄得他本就乱糟糟的心情更加的乱糟糟了。
“让你不要胡来,不要胡来,要是当夜就出了城,那能有今日之事?”
楚浮生潜意识里就想推卸责任,“这事也不能全怪我,现在钦差大人就住在这城中驿馆里,我父亲说了皇家的人就没有蠢的,我也是担心自己行踪暴露,想多观察观察才没立即离开,谁知道能出这样的事?”
他还有理了,付南书被气得无语,“你仔细找过了吗?信真的被那女伎给盗走了吗?”
一提起那女伎,楚浮生就气得心肝乱颤,“不是清菊那小贱人是谁?我压根就没把她怎么样,她就把我给砸晕了,我手里的信不是她拿走的还能是谁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