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祖母最是心疼你弟弟,现在他被关在牢里,你祖母已经担心得躺在床上,你自认为孝顺,难道就忍心看你祖母终日为冒哥儿的事烦忧不止吗?”
海珍闻声,知道这是钱氏用来拿捏她的话,可她也不能冒险去赌秦老夫人平安无事。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依钱氏的脾气,恐怕这国丈府难得安宁。
见到海珍脸色变了,钱氏母女觉得有戏,母女二人相视一眼后,钱氏继续说道:
“这事儿你要是不出面,那我就只能写信让你大伯父和父亲进京了。”
“我父亲为官在朝,没有陛下的旨意岂能擅离职守?”海珍气得肚子隐隐发痛。
“朝廷规矩是大,但难为还不准人回来奔丧吗?”
钱氏口无遮拦,说出这话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但事到如今,为了她儿子,哪里还有什么顾及?
“大伯母,祖母素日里最是宠疼你这个儿媳妇,没想到你竟如此咒她是,你就不怕祖母知道后伤心难过?”
钱氏梗了梗脖子,反问起海珍,“再让冒哥儿继续留在牢里,你觉得这样的事真的不会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