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仗来,肯定是拦不住公公提刀上马的。”
雍王听得心里直冒突突,这个老不死的,这么精神干什么?脸上却干笑一声,“亲家公都这把岁数了,在家里养养花种种草不好吗?非得喊打喊杀,也不怕吓着大家伙儿。”
“婆母也是这样劝公爹的,可公爹只要一听见婆母开口说话,便抬腿就走,常常气得婆母脑仁疼。”
雍王能想像得出那个情形是怎么样的,看似不和谐,实则非常和谐的场景让他心中很不痛快。
徐元铮如此注重校场练兵,回回还亲自上阵,看来他是已经做好了与北国王正面对抗的准备。
徐元铮是一员猛将,这就是与他结姻亲的原因,可一旦不能为他所用,这颗棋子就是废的,废的就不能要了。他不相信这些年他明里暗里的话徐元铮听不懂,只是碍于两家姻亲,他这才没将自己的不臣之心报告上京。这应该是他容忍的最大底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