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你就盼着他们一家鸡犬不宁是不是?”
余氏这话怼得孙玉溶心里的火更焰了,她想到了她至今下落不明的婉姐儿,又想到她可能吃不饱穿不暖,或许正在哪里吃苦受罪。那可是她从小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姑娘啊。每每想到这些,她的心就跟油煎似的难受。而这一切的根源来自于大房,来至于那个出了事就躲回湖州的侄子,“就他家鸡犬不宁?就他家鸡犬不宁是不是?二嫂嫂,你说这话要讲良心啊!自从婉姐儿离开孙
家,你们有谁真正关心过问过?我成日在家里忧思如焚,你们有谁过来问过我?哦,现在他大房出事了,所有人都得动起来跟着操心,还得关门闭户省得祸事传扬出去让外人瞧笑话,当初我的婉姐儿出事时怎么没见你们这么积极过?”
孙玉溶越说越激动,泪水顺着脸就往下滑。
余氏对她是又怜又恨,刚要开口说什么,此时孙娴终于看不下去,抢在她前头开口,“溶姑母,你说话才要讲良心。当初婉妹妹失踪,这责任可不能一味赖在大伯父一家头上。要不是她一门心思想攀龙附凤,怎会那么巧遇到武二哥哥?婉妹妹自己离家出走,让府里每个人都为她担心,你说没人问过你看过你,明明是你把大家拒之门外,只顾自己伤心。我哥哥为找寻婉妹妹,还得维护婉妹妹的名声,在找的过程里欺上瞒下不敢坦言,一旦发现有消息,哪怕是半夜三更也是二话不说起身出门;大伯母因为此事是武二哥哥痛下的祸,你又将她拒之门外,怕你身子垮了熬不到找见婉妹妹的时候,那段时间你的吃食用度可都是大伯母亲自操持,还有我阿娘,你心里只忧心你的婉姐儿,嫣妹妹你管过吗?那段时日都是我阿娘在体贴她照顾她。还有祖母,她为你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清瘦了那么多你看不出来吗?这些桩桩件件,你还敢说我们没管过没问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