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悦语气就好了点:“我为什么要说,人家又没问我,难不成人家给我说话,我先说一句我结婚了,不是单身,你别对我有想法,别人不把我当傻子看?”
卫珩大打蛇随棍上:“那等开学我和你一起去学校、要拉着手,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有对象了,我看谁还敢对你有非分之想。”
说完想起什么又道:“还要带上咱儿子,俺儿子长得像你一看就是你生的。”
苏悦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去就去呗,我又没不让你去。”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卫珩就是借题发挥,演这么一出就是在给自己要好处呢,其实心里根本每当回事。
呵呵,这诡计多端的男人!
“让我看看写了什么?”苏悦说,探着脑袋往他背后看。
她还没看完呢,卫珩就抽走了,说实话,她挺好奇的,这个年代的情书写的真是太含蓄了,要不是开头有一首小诗,她还以为只是单纯的约好一起学习,共同进步呢。
看着她好奇的眼神,卫珩抬手给她一个脑瓜崩,“不准看,没收!”
看的第一眼他没扔垃圾桶里就是对这封信最大的尊重了,怎么可能还给自家媳妇儿看,一起讨论情书写的好不好?
苏悦捂着额头,怨念的望着他:“那你告诉我落款是什么名字,我都没有收过情书。”
卫珩送她两个字,薄唇轻启:“没门。”
“切~小气。”
苏悦说完站起来,推开卫珩的胸膛就要去睡觉,谁知还没走一步就被拦腰抱起来,腰上的臂膀结实有力,稳稳的抱着她向大床走去。
苏悦笑起来,抓着他头发:“你今天别想碰我。”
卫珩沉默,只不过步伐迈的更大了,苏悦被扔在床上,在弹性极佳的大床上弹了弹,卫珩单膝跪在床上,富含侵略的视线牢牢锁定床上脸色绯红,诱人而不自知的女人身上,一手扯着自己的领带一手去拉她腰间浴袍的系带。
床边胡乱扔着衣服,一层叠着一层,苏悦绑好的小辫散了,海藻一样散落在雪白的枕面上,她眼神迷蒙,水波荡漾,整个人犹如一艘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摇摆不定,沉溺其中。
卫珩即使嘴上不说,可他是真醋了,醋缸都掀翻了,自己的媳妇儿被人惦记着谁能高兴,也顾不得往日的温柔了,动作大开大合的,不一会儿换一个姿势,饶是苏悦体质不错,这么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也快被他折腾的散了架。
心中后悔别提了,早知道不将背包拿回来了,受罪的还是她啊。
一番云雨初歇,苏悦累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
卫珩眉眼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没错,他就是借着情书一事从苏悦身上讨好处呢,目前看来,效果不错,心想着这样的机会要不要多来几次呢。
望着苏悦睡着还蹙着的眉心,他倾身对着那处吻了吻,抚了抚她泛着春意的脸蛋,然后抱着她去洗澡换床单。
将两人打理干净,卫珩给苏悦掖了掖被子,开了床头小夜灯,自己也没睡,披着浴袍在一旁的书桌边坐下,拿了一张信纸,拧开钢笔写了起来。
翌日清晨,天气渐暖,肥了一圈的麻雀在院子里的枝干上叽叽喳喳唱着曲儿,苏悦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想坐起来却差点闪了腰。
“嘶~”
卫珩那臭男人到底做了多少次,腰以下她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苏悦转头看向身边,意料之中的没人了,恨恨的捶了下床,刹时牵动着腿间的酸痛。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胸前的肌肤更是惨不忍睹,她异能在身上流转了好几遍才舒服了点。
说起来,她的异能以前都是用来大杀四方的,现在居然用来干这个,是她堕落了!
床头边上是准备好的衣物,苏悦正准备穿上下楼,眼角余光却瞥见床头柜上静静地放着一张信封,她心中一动,眼眸闪烁,当然,她绝对不会认为是昨天那一封,估计早让卫珩毁尸灭迹了,绝对留不到第二天早上。
她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上说的自己从来没有收过情书的话,所以,卫珩就给她写了吗,她心中盛满了期待。
等拆开信,看着上面力透纸背的笔迹,苏悦被折腾了一夜的怨气消失无踪,一连看了好几遍,每一个字都不舍得跳过,看完嘴角忍不住抿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甜的犹如注入了蜜糖。
她是不放心放在外面的,什么地方也没空间安全,从空间找出一个盒子,将信封小心的放进去,这比送她价值昂贵的礼物还让她高兴。
家里人明显感受到她的高兴,饭桌上,吴慕青问她有什么好事,苏悦抿着唇笑就是不说,和卫珩交换一个甜蜜的眼神,吴慕青就懂了,都是过来人,女儿女婿感情好,当妈妈的欣慰,也替他们高兴。
时间如水,又过了半个月,天气更加暖和了,大家开始褪下薄袄大衣,换上轻薄的衣裳,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