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但是他眼神当中所闪烁着的，却不是害怕的神色，而是兴奋的光芒。
冥冥之中，他似乎是听见了虚空当中有一个声音直接传入脑海之内。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鲜血，仿佛都在沸腾。
似乎有一股渴望，要让他追上去将逃走的那些家伙也一并斩杀。
“别走！”
陈小虎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而沙哑，想要追上去将那些家伙统统都杀个一干二净。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却是搭在了他的肩头。
一股柔和的能量，从肩头传入他的身体，将他暴躁的杀气瞬间驱散。
只听得柳夜的声音淡淡说道：“杀人从来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而不是最终的目的。
当杀则杀，不可犹豫。
当停则停，不能被杀意影响心性。”
柳夜的声音当中，带上了天龙八音的度化效果，将陈小虎的杀意驱散于无形之间：“这便是为师给你上的第二课，学会去控制杀戮，而不是让杀戮控制你！”
陈小虎站在原地，思考着柳夜的话。
过了许久，他终于是收起了手中的长剑，深深对柳夜行了一礼：“老师，学生受教了！”
柳夜轻笑着拍了拍陈小虎的肩头，意味深长道：“走吧，接下来为师要给你上第三课。
这三课上完，你就可以进行正式的武道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