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森低低沉沉的笑意,压在喉咙里,一转身坐下,顺势把娇软金丝雀栗芝抱在自己膝盖上。
靳景森手指勾着栗芝的面纱,“为什么遮着脸?嗯?”
栗芝一把抓住他宛如冷玉雕琢的手,软软的撒娇,“不要,别揭!”
靳景森苏苏哑哑的笑了,他垂下羽睫,知道栗芝骨子里霸道又坏的很,喜欢欺负禁欲小羞狗。
他情不自禁的,用小奶森那股子禁欲的羞涩劲儿撩栗芝。
他用额头抵着栗芝的额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喉咙压抑,红着眼尾微颤,“好,不揭!那姐姐,疼疼我~”
栗芝嘶的一声,整个心脏麻了。
【笑死,小奶森,别以为你撒娇,姐姐就会怕!!!】
靳景森按着栗芝的软腰,手掌心烫的她心发慌。
然后,夺走了她的呼吸。
栗芝瞪大双眼,瞳孔紧缩!
【嘤~是真的会怕吖!】
【姐姐扛不住了,姐姐摆烂了,小奶森都这样了,我不为所动,我还女人吗?淦!】
栗芝咬着小牙,开始认真的拉扯靳景森肩膀上的斜肩皮带,和跟它连接的朋克腰带。
这个背带连接腰带的设计,有点冷欲闷骚风。
肩带延伸下来,还有大大小小的锁链垂着,极完美的拉伸了靳景森的颈肩腰的线条。
锁链一扒拉,还哗啦哗啦直响。
一声声撞在栗芝焦躁的心巴上。
栗芝斯哈一声,贴着靳景森的耳朵,奶凶奶凶。
“呵,怕了吧,姐姐现在就看看你的腹肌,帮你治治你的疯病?”
靳景森抿着唇,低哑的笑,闷闷的压在喉咙里,“那姐姐看看,我的疯病严重吗?”
“严不严重?得看了才知道!斯哈~”
栗芝用力拉扯半天没拉开,反而给扣紧了。
次啦一声,栗芝用尽全力一拽,把靳景森的腰,勒的极狠。
“呃……”靳景森疼的吸气,搂紧了怀里穷凶极恶的栗芝。
“什么玩意啊,系这么紧,怎么打不开?”
“卧槽,这玩意是上锁了吗?”
栗芝骂骂咧咧,又是一拽,好像又拉了反方向,背带与腰带交接的地方,勒到了极致。
那些锁链也跟着添乱,哗啦啦直响。
靳景森低低哑哑的吸气,“轻点……疼!”
栗芝烦躁不已,越扯越扯不开。
她红着水眸恶狠狠道,“这是哪个有大病的脑残设计的啊?怎么跟九连环似的,怎么还上锁啊,是故意防着我呢吧?”
栗芝咬着小牙奶凶奶凶,“剪刀呢,剪刀呢,我要把这玩意剪了!”
靳景森抱起栗芝,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个人三心二意的歪头找剪刀……
“咣咣咣……”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靳景森抱着栗芝,脚步一顿。
他冷冷斜眸看向门口,眼神瞬间冷戾。
“栗仙姑你在里面吗?”一抹故作磁性的男音响起。
栗芝搂着靳景森的脖子,鼻端都是他的琥珀冷松木香。
栗芝哑哑娇娇的开口,意识到声音不对,马上换了冷艳御姐的冷冽声线,“谁吖?”
“我白司宸……”
靳景森眸光骤冷,“滚!”
站在门口的人似乎抽了一口气,紧接着咣咣的敲门。
“栗仙姑!你在里面吗?麻烦开一下门!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栗芝搂着靳景森的脖子,被他托着,一路抱着,抵到门板上。
靳景森冷着脸,红着眼尾,封住了她的唇。
“唔……”栗芝无力的捶了靳景森肩膀一下,“你放开吖……”
门外的白司宸,侧耳听着。
他似乎听到门口刚才有动静。
还似乎听到靳景森的声音了?
白司宸心里越发慌了!
靳景森和栗仙姑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他狐狸眼危险的眯起。
栗芝早就把她跟栗仙姑的渊源告诉他了。
这个栗仙姑本来就是被靳景森花重金找来,给栗芝看曾经闹鬼的荔水大厦的。
栗仙姑本来不想出手帮忙,因为荔水大厦有点棘手。
结果栗芝发现栗仙姑居然是她的远房表姑姑,栗仙姑这才不顾一切出手相助。
栗仙姑后来收了靳景森一大笔钱。
外加夺舍了栗芝一半的美貌。
所以如果靳景森又用钱讨好栗仙姑。
那他这个准侄女胥不就被动了?
再说栗仙姑破了婴煞阵,把他堂爷爷白仙师害的那么惨。
如果栗仙姑不能为白家所用,必然是活不成的。
栗仙姑要是死了,他和栗芝的事儿,还能成吗?
栗芝一气之下,肯定再次投入靳景森那个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