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你这个狐狸精,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你东西了?没有看到就瞎胡说,这叫污蔑。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还想随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就你这样的破鞋,我就不相信军队能要你!”
何红丽也杀红了眼,两个人积怨已久,如今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彻底撕破了脸。
她们两个人撕扯缠斗,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谁也不肯让谁。
“柳青青!何红丽!你们把手松开,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干嘛动不动就扯头发?咱们女人的头发是用来扯的吗?”
孙慧芳严肃说道,把大宝塞到乔金灵的怀里,又上前试图想分开两个。
“我是想和她好好说,可是这个臭娘们儿不讲理,我也没办法,不然我才不稀罕和她动粗呢。”
柳青青武力上更胜一筹,毕竟是年轻,体力更好,何红丽就有些吃力了,可是胜在经验丰富,总是能找到揪哪里的头发才能让柳青青更疼一些。
“好,现在你们两个人都分开,我数三二一,谁也不许再扯头发了。”
孙慧芳觉得再不制止两个人,头发非得揪秃了不可。
“行,姐,你数三个数,我就松开手。”
“好,那我也松开手。”
两个人达成一致。可就在孙慧芳喊完最后一声的时候,乔金灵看到何红丽还想动手,赶紧上前把大宝塞到她怀里,这下何红丽想动手也撒不开手了。
终于消停了。
“你说说你们两个人,大家都是女人,何必互相为难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架,难道还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动不动就动手?”
孙慧芳在中间调停。
“孙姐,我是真的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可是我实在忍不下去了,这个娘们趁着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偷我的吊坠,我问她要,她还不承认。所以我们就才打起来的。”
柳青青累得气喘吁吁,头发凌乱,眼睛却像要喷出火一样。
“放你娘的臭狗屁,你还敢提吊坠的事情,本来这件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想过去,毕竟大家住了这么久的邻居,还想给彼此留点颜面,可你非要把这层窗户纸戳破,你就不能怪我对你动手了。”
何红丽一只手抱着大宝,一只手叉腰,宛若捍卫领土的母熊。
“何红丽!你把事情说明白了,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要给我留点颜面?我什么时候需要你给我留颜面了?别再说一些没影没边的事情了。”
柳青青眉头微蹙,她完全不明白何红丽在说什么,她只是觉得何红丽肯定在为偷吊坠的事情找借口。
“好!你不承认是吧,那你说吊坠是你的,那你能说出是谁给的吗?哼!就知道你不敢说出来!”
何红丽好像知道点什么,可是又不明说。
“我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么多,我偏不说。今天你必须把吊坠还给我,不然我就报警。”
柳青青就是不说。
“青青,你就说嘛,不然何红丽死揪着这点不放,还真要闹到派出所呀,你这就要随军走了,再把事情弄大了,怕是会有影响呀。”
孙慧芳也是为了柳青青考虑,毕竟随军机会难得,要是因此受到影响,两个人无法团聚,那岂不是因小失大?
“闹到派出所就闹到派出所,我才不会怕她呢,她偷了我的东西,难不成她还有理了?我非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没想到柳青青也犯了倔脾气,死活不肯说吊坠是从哪里来。
何红丽一看孙慧芳也替她说话,神情越发得意,向上托了托大宝,恨恨说道:“就你这狐狸精还能进军营?也不知道你家男人瞎了哪只眼,竟然没闻到你身上的骚气!”
“何红丽!你说什么?!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一个骚气,我勾引谁了?你说说,你要今天不说出个道道,我就不让你走了!”
柳青青彻底愤怒了!
乔金灵本来以为何红丽会把孩子一丢,重新扑上来,没想到她抱着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命苦,男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别人勾搭,连定情信物都送了,还说没什么?我天天累死累活看孩子,操持家里,他从来没送给我一点东西,还花钱给你这个狐狸精送吊坠,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能不想掐死你吗?”
何红丽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懵了。难道这条所谓的吊坠是何红丽的男人刘开金送的?!
“放屁!他什么时候送给我吊坠了?我根本就没有和他说过几句话,你天天疑神疑鬼,老是怀疑我,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做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你男人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柳青青的话并没有让何红丽信服。
“你这是烧香用报纸——糊弄鬼呢!这些年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我都看在眼里,我才不信你们之间是清白的呢。别的不说,我前几天从老刘口袋里见过这条吊坠,现在就到了你这里,你说出去谁信呢?”
何红丽把吊坠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