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神女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很快便步入了大殿之中。
一入大殿，她便是感受到了一股极为恐怖的威压。
在那股恐怖的威压之下，她娇躯一个趔趄，噗嗤一声，一口鲜血瞬间就喷了出来。
扭头看向王凡，只见王凡脸色苍白，却是坚持着笔直站在那里，嘴角边满是鲜血。
无花神女看到这一幕，心里立即就是忍不住咯噔一下，更为的忐忑了。
她知道，王凡多半是暴露了。
右护法叫她进来，肯定是想要通过她，核实王凡的身份。
这可怎么办？
自己究竟是要不要说呢？
若是说出来，王凡万一发怒，她就唯有死路一条了。
可若是不说，右护法杀她怎么办？
就在无花神女忐忑间，右护法那威严的声音，已经传入了她的耳中。
“无花，见了本座，还不跪下？”
右护法面对无花，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客气，完全一副上位者的口吻。
无花神女身体一颤，紧接着立即便跪倒在了地上。
她的心中充满了屈辱。
跪下？
这是何等的耻辱啊？
她在外面是神女，可在这里，真的是不如一条狗。
右护法看向王凡：“你看到了吗？哪怕她是神女又如何？在本座面前，还不如猪狗不如？本座要她跪，她便得跪，若敢不存，便唯有死。”
“现在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承认自己的身份，否则，本座便不会给你机会了。”
“你或许不怕死，可她呢？这样的人，难不成你还以为，她会为了你，甘愿去死吗？”
王凡没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右护法。
他的心中也很是无奈。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多半是真的曝光了。
无花神女肯定过不了右护法这一关。
只不过，要他承认，那也是不可能的。
身份暴露是一回事，怀疑是一回事，可自己亲口承认，那就是又一回事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杀便杀，何必为难一个女人？你右护法高高在上，实力通天，难不成就这点格局吗？”
“我是王凡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究竟想要怎样？”
王凡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懦弱，而是显得极其冷漠。
右护法眉头紧皱，陡然看向无花神女，忽然笑了。
无花神女低着头，娇躯忍不住颤抖着，心中充满了屈辱。
她是神女，可在这里，却是如狗一样跪着。
王凡是公敌，神虚公敌，但在这里，却是笔直的站着。
最可笑的是，右护法竟然没有直接动手去杀王凡，这是何等的讽刺和可笑？
要知道，若是她敢这般与右护法说话，肯定早已经被一巴掌拍死了。
实力啊，天赋啊。
终归还是自己太弱了。
若是她也有王凡那样的实力，那样的天赋，恐怕右护法就不会这么对她了。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
“无花，你下去吧。”
右护法突然没有再去纠结王凡的身份，而是看着无花神女冷冷说道。
无花神女咬紧了牙，心中更是屈辱了。
她现在感觉，自己真的就犹如一条狗，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还有比这更羞辱的事情吗？
她站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扭头走出了大殿。
“你说的对，你是王凡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的确没有关系。本座也不在意你究竟是谁，现在本座只想问你，能不能合作？”
右护法话锋转的很快，突然开口问道。
他的心中，对王凡还是极其满意的。
这样的性格，绝对能成大事。
面对死亡，都无畏无惧，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如此呢？
王凡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忍不住松了口气。
他问道：“护法大人说笑了，在下只是一个小人物，哪里有资格与护法大人合作。护法大人有何吩咐，尽管下令就是了，若是能够做到，狞煌不会违令的。”
右护法说道：“给本座搅乱这帝宫风云，你不是喜欢杀人吗？那就去杀，杀大长老和玄黄帝那边的强者天骄。”
“你放心，只要你没有仗着境界杀人，哪怕搞出天大的事情，都有本座为你撑腰。”
王凡听到这话，内心一动，却是没有说话。
右护法再次说道：“你知道，帝宫现在有几位天境神神子吗？”
王凡没说话，只是看着右护法。
右护法道：“现在的帝宫，总共还有六位神子。”
“当然，这六位神子中，有一位修为还不到天境神，其他五位却是都已经达到了天境神。你知道，本座这边，有几位神子吗？”
王凡依旧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