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妈妈可以作证。”
记者们:是,我相信你的母亲百分之百能够证实你的说法。
然后,终于有记者举手提问了,从这个重磅消息之中寻找到了切入点。
“萨沙,你是说,高文朝着你做鬼脸卖弄,然后你害怕得瑟瑟发抖?”
小兹维列夫:……¥#@%&*!@#
记者满头都是问号,眉宇微蹙,又追问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如果高文使用武力威胁的话,那么你应该申报,要求ATP介入调查,任何暴力行为都是禁止的。”
记者满脸真诚,给予小兹维列夫一个建议。
小兹维列夫:……
一口气,闷在胸口,双颊涨红,却说不出话来,看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爆炸一般,但最后还是如同漏气的气球一般耷拉下来,激动亢奋的脸色也灰败下来,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呢?
说高文使用武力威胁,所以自己才瑟瑟发抖吗?还是说高文只是语言威胁,但自己就是害怕得发抖了?
小兹维列夫看着眼前的记者,满脸委屈。
“我才十八岁,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要好好打网球而已。”
记者:……
眼前这家伙,又开始扮演受害者了吗?然后把责任推卸给记者?这算是故技重施吗?
但是,这一招在记者面前并不管用——
他们就是一群没有同情心的豺狼。
紧接着就有记者提问到。
“那么我们就讨论看看网球,今天对阵高文的比赛,你怎么看待自己的表现?”
“你始终没有能够找到状态,一直到比赛尾声才精彩起来,但最后,高文还是再次实现了’最高消费’,你又怎么看待?”
既然你想要好好打网球,那么我们就讨论网球,这就是求仁得仁,来自记者们的一点点关怀:
“萨沙,你说呢?”
小兹维列夫:……
他可以装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