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次,高文也能够解读出信号。
而且,网球确实是这样一种运动,在不同时区来来回回,前一秒在美洲大陆,下一秒就抵达欧洲,从机场前往球场,根本没有喘息时间,更不要说练习和调整了,马不停蹄地就上场比赛,此类情况屡见不鲜。
特别是低排名球员,参赛就是谋生手段之一,即使是大满贯比赛,也没有调整时间,时时刻刻都必须全力以赴。
也许,此时此刻陪着迪米特洛夫训练,也不是一个糟糕的主意。
于是——
高文轻轻抬起下颌,流露出沉思的神态,“费用是多少?我很昂贵的,你负担得起嘛?”
迪米特洛夫也没有理会高文,背着球拍朝着球场迈开脚步,然后扬声说到,“多少钱?来,开一个价,多少钱才行?我现在就给你写支票。”
一转身,迪米特洛夫就看到高文做出一个苍蝇搓手的动作,再掰了掰手脚关节、又掰了掰脖子关节,嘎嘣嘎嘣的脆响着实有些吓人,嘴里念念有词。
“冤大头上门了,赚一天,玩一年。”
那绘声绘色的表情终于让迪米特洛夫再也控制不住,爽朗地仰天大笑起来,抬起下颌用鼻孔看人,抬手朝着高文勾了勾手指。
“来来来,让我们看看是否物有所值,先热身一下,往返跑,怎么样?”
高文转头看向场边的桑普拉斯和阿加西等人,摊开双手,满脸无辜。
“这挑战者都已经下战帖了,直接上门踢馆,输人不输阵,我怎么样也必须接招,就让我们打乱一下训练计划。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着说着,就一路蹦蹦跳跳地调整脚步和重心,朝着迪米特洛夫方向跑了过去。
佩尔特自觉地站在球场底线,高高举起右手。
“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