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二哥,你猜我刚才想到了什么?”
赵元让哪里知晓。
赵元吉道:“这银钱可真沉。”
兄弟两个不禁笑起来。
搬迁的时候,家里有多少银钱他们不知道,但肯定不多就是了,可这才过了多久,他们居然会觉得背上的银钱沉。
一行人回到衙署,就瞧见了一脸焦急的赵学礼。
“爹。”赵洛泱先开口喊了一声。
赵学礼他们才将钱家村收来的米粮都卖了,回到衙署就准备寻赵洛泱去买牲口,哪知道门口的衙差说:“赵家爷们儿,你家孩子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的头儿已经带着人去寻了。”
赵学礼的心就是一沉,忙问衙差:“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衙差道:“听说到药铺卖药材去了。”
赵学礼就觉得这衙差可能听错了,哪里有什么药材能卖?宋家给的那点药?那点东西,药铺应该不会收吧!
赵学礼打听了消息就要去寻赵洛泱姐弟,还没离开衙署,就瞧见衙差押着一群人向这边走来。
丁衙差远远地就冲他笑,走近了才道:“大哥,你不用担心,侄女儿他们回来了,都好端端的,你放心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让侄女儿吃了亏。”
丁衙差来不及与赵学礼说太多,他还要跟着县尉将这件事禀告给知县大人。
赵学礼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好在没让他等多久,就瞧见了姐弟仨。
赵学礼上前向宋太爷问了好,这才看着赵洛泱道:“出了什么事?”
“爹,”赵洛泱道,“我先带您去寻王掌柜,您得抓紧时间买牲口,我们一会儿可能会被传上堂。”
“什么?”赵学礼听到“上堂”两个字顿时打了个激灵,“上什么堂?”
赵洛泱道:“方才被丁叔押送进去的管事欠我们银钱,一会儿我们得上堂禀告知县大人,将银钱拿回来。”
赵学礼脑子打结,舌头也有点捋不直:“欠你银钱?”
“是啊,”赵洛泱道,“四贯钱呢!”
说到这里,赵洛泱又改口道:“算上骗我的银钱,一两人参,一贯钱,加起来一共五贯钱。”
赵元让跟着点头,对,阿姐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不是四贯钱,是五贯钱。
“元让、元吉,”赵洛泱道,“将你们背着的银钱给爹,让爹和叔去买东西。”
赵元让转过头,赵学礼下意识地帮着儿子将筐篓拿下来。
筐篓很沉,赵学礼差点没拿住。
赵元让道:“这里面是十三贯钱,还有八贯在元吉那里。”
十三贯钱?还有四贯?赵学礼仿佛都不认识眼前的人了,他们是自己的女儿、儿子和侄儿?
赵洛泱看着愣在那里的赵学礼,嘱咐道:“爹,时辰不早了,叫上三叔、四叔咱们走吧!”
赵学礼没有动,而是看向旁边的宋太爷。
嘿,傻了吧!宋太爷乐在看热闹,才不会去替赵洛泱解释,他背着手迈步向衙署走去。
“别忘了,我的束脩,从今日开始算。”
赵学礼脑子更乱了,十三贯加八贯是多少银钱?这他都没算明白,束脩又是怎么回事?谁来跟他仔仔细细说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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