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噘嘴,“我困了。”
这几日被关在破庙里,日夜颠倒,没床没被,她根本就没法睡觉。
董玄卿心里空落落的,把人按回去,“就在这儿睡,朕不闹你了。”
白皎皎不愿意,谁知道他一会又想干什么,她非要去抱锦被。
“睡觉!”董玄卿呵斥一声,有些突然,一下子把她给镇住,“朕出去。”
白皎皎吓得摆摆手,“我出去。”
开玩笑,这儿是皇帝的寝殿,皇帝的床,她凭什么让人家出去。
董玄卿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你要再不睡,朕就继续刚才的事了。”
他补了句,“不管你愿不愿意。”
强扭的瓜甜倒是甜,就是太会气人。
白皎皎被这话噎住,麻溜地掀开锦被,钻了进去,连头都蒙在里面。
看着鼓鼓的锦被,董玄卿的眸色暗了暗,“把头伸出来,一会闷死了。”
白皎皎听见了,就是不动,闷死就闷死,好过对着他,被折磨死了。
董玄卿起身穿鞋,裹了披风出去。
他到浴池去洗了个澡,自己发泄一下,前前后后花了不止一个时辰。
等董玄卿再回寝殿,天都亮了。
床上的人也变回了猫,睡得贼香,他怕打扰它,干脆直接练剑去了。
“哈秋哈秋!”白皎皎醒来就生病了。
它蹲在董玄卿的腿上,连打了两个喷嚏,清水似的鼻水突然往下淌。
如果是别的猫,可能会伸舌头舔舔。
可白皎皎不,它不舔毛,也不舔鼻子。
阳春立马递上小帕子,让董玄卿给猫擦鼻涕,“陛下,小白怕是着凉了。”
山上比城里更冷,白皎皎就穿一身秋衣,吹了几日山风,能不着凉吗。
“哈秋哈秋!”它又打了两个喷嚏。
董玄卿立马说:“传贾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