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妃害怕吗？当然害怕！
因为已经见识过一次秦天的厉害，但她心中的以为，被刚才给彻底打破了。
九毛，惊天之主麾下的，也是被策反的一员，实力极为的强悍，却在秦天面前就这样被杀了，可以说一身武力连发挥的余地都没有，甚至，连抓一个近在咫尺的人质都做不到。..
或许不是她低估了秦天，甚至九毛都不知道秦天到底有多强，难怪惊天之主一直都在试探，这恐怕就是真正的原因了。
“秦天，你不能杀我。”
在思绪的时候，场景已经变换到了一个小巷子中，死去的九毛也在旁侧躺着，而她依旧被秦天提在手里。
“你认为，对我已经逝去的妈妈不敬，我还不能杀你？”
秦天的怒火在攀升着，从未有过的愤怒，这几天看似一切正常，实则都是压制在心底的最深处，这一刻终于是爆发了。
虽然如此，霁妃还是算够冷静。
“第一，将你妈妈的照片发布到网上，全程都是惊天之主操作的，我不过是去取了一下照片而已；第二，还是那句话，你不能杀我，你以为去取照片，是惊天之主说话我就执行？错了，是我们不朽组织的至尊让我去的，惊天之主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那个叛徒吗？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就是彻底激怒自己？
“如果我真的要出来活动，我会不伪装一下自己？我这样做，也是因为至尊的命令，她知道某一天的某一刻，我就会被你发现的，到了那时，他要和你视频通话。”
松手，秦天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压制怒火，因为有个问题，也是他想彻底搞清楚的。
“打！”
霁妃摸了摸脖子，倒也不敢耽误，急忙拿出手机拨通了视频通话。
她刚才说的，可都是事实，不朽组织的至尊何等人也？惊天之主没有归顺也就罢了，一旦归顺见过至尊后，他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住？简直是可笑，之前和惊天之主的对话，不过都是走走过场罢了，她的心，永远都在至尊那里。
没响几声，视频聊天接通，霁妃开口。
“至尊，我被秦天抓住了。”
“嗯。”
只有一道轻声响起，霁妃就将手机递了过来。
秦天接过后，画面中是一片黑暗。
“没脸见人？”
随着这四个字的落下，那边的黑暗去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坐在桌子后的椅子上，双手托着腮。
“小天，好久不见。”
当看清那张脸后，秦天大脑瞬间是一片空白。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大师兄司徒无生，不可能有半点错误，同样，也不可能有人能够在他的双眼注视下用易容术或者变形术来欺骗他。
所以，不朽组织的至尊，真的是大师兄。
“师兄。。”简短的两个字，其中却蕴含着复杂到无法诉说的感情。
曾几何时，大师兄司徒无生和他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浮现而出，还有那份来自师兄的关照，他一直都不敢忘记。
“这是为什么？”
司徒无生一张国字脸，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为人正派，此刻含笑看着秦天，眼中也呈现着某种回忆。
“你真的想知道吗？我告诉了你，你能不杀霁妃吗？”
没有任何犹豫，秦天直接给出了答案。
“她必死！没有人可以对我逝去的妈妈不敬，如果这件事情你也有参与，师兄弟之情，不要也罢。”
“如你所愿！”
察觉到了什么，秦天转头看去，霁妃已经倒在了地上，嘴角正有血迹流淌而出，眼中是浓浓的不甘心，或许死在秦天手上，她都不会如此，但是，杀她的，却是她一直忠心耿耿的至尊，她真的是到死都想不通的。
“很奇怪吗？上次方盛那里失手，她本就该死了，不过到来了一个惊天之主，倒是让我觉得有点意思，才留她到了现在，既然惹到了我师弟，那她当然要死，留着有何用？”
秦天眼神深邃，这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大师兄司徒无生了，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心狠手辣。
“我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你应该是可以相信我的，所以调整一下你的情绪，有些话我要和你说一说。”
这话秦天的确相信，大师兄就算是再怎么变，也不至于拿他妈妈去做文章。
“你说吧，我听着。”
“你是不是很奇怪，当年师父一掌把我打下悬崖，我应该死了，现在却还活着？”
秦天点点头，司徒无生继续道。
“呵呵，你的确天赋过人，甚至超越了我，循序渐进的功法到你手里，都像是开了挂一样，但我不行，我选择了那一套走捷径的功法，继续下去，迟早会走火入魔，而那次，只能算作征兆，其实我还有理智，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控制罢了，而师父，他也知道这一点。”
知道？秦天脸色变了变，意思说，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