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传来,司东成呆呆的看着自己拳头被刘扬的手掌给包住,眼中顿时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因为,刘扬出手的一瞬间,快若闪电,他都没看清。
此时,只见刘扬侧头看向司东成,眼中满是戏谑的笑容道:“你这点身手,在陈致远身边,也只能当一条听话的狗而已。”
“砰!”
话音一落,刘扬一脚重重的踹在了司东成的肚子上。
“啊!”
司东成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后,在刘扬松开手掌的一瞬间,他的身体瞬间倒飞了出去。
“砰——”
司东成直接飞出算命馆外,身体重重的砸倒在台阶下,差点没直接昏死过去。
“啊啊啊——”
司东成尖叫连连,刘扬的一脚,直接踹断了他两根肋骨。
“你们几个,也想着出去的吗?”
刘扬看向司东成的几个手下,玩味一笑的问道。
看着刘扬脸上的笑容,司东成的手下们,心里顿时有一种如坠无底深渊的感觉。
他们脸色惊恐,想都不想的拔腿便跑。
甚至,他们还撇下司东成不顾,一溜烟的跑不见了人影。
“你们几个混蛋!”
司东成大骂出口。
然而,当一道身影站在他面前时,他吓得身体蜷缩成一团,战战兢兢道:“刘扬,我告诉你,这笔账我不会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刘扬什么话都不说,抬起脚,踩在了司东成右手的五指上。
“啊啊啊——”
五指连心,司东成疼的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声。
刘扬微微弯下腰来,不苟言笑的说道:“司东成,你怕是又忘了我的话吧,我这次回京都,可是来讨债的。”
“你你你——”
马致远半天说不出来:“现在的陈家,更是今非昔比,你拿什么跟陈少斗的,陈少,一定会为我出头的。”
刘扬笑了笑:“那正好,你抓紧时间,把陈致远叫过来,毕竟,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主动找事的人。”
说完这番话后,刘扬转身便走。
而马致远呆呆的看着刘扬的背影,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里。
刘扬现在到底拥有着什么样的底气,竟然根本不把陈家和陈少放在眼里的。
这两年,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当年,他明明像是丧家之犬一样,被迫离开京都的。
他不可能拥有和陈家叫板的实力。
绝对不可能!
司东成眼中满是阴霾的看了一眼刘扬背影后,爬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算命馆的门口。
“刘扬,司东成他走了?”
当刘扬走进算命馆时,孙怡听到没有动静了,便是从侧门走进来,问道。
刘扬笑了笑:“嗯,打跑了。”
孙怡自然听到了司东成的惨叫声,不过她依然是有些忿忿不平:“天底下哪有这种混账,当初,你把他兄弟,好吃的好用的,都和他分享,没想到,他会这么对你。”
“妈,这不是正好应证了那句话嘛,人若风光万人陪,一无所有你是谁,当初司东成主动想和做朋友,不就是因为我的家世,我们刘家落难后,他马上倒打一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过——”
刘扬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只不过,我后知后觉,才明白到这一点。”
“唉!”
孙怡重重叹了口气道:“刘扬,我们这次回京都,怕是会有很多麻烦会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可千万要小心。”
值得一提的是,当年刘家的玄学世家威名,享誉整个京都。
不少达官贵族,都想求刘扬的爷爷刘半夜,为他们算命卜卦。
但是,刘家有组训,为恶者和为富不仁者,刘家后辈,是不能给他们算命。
刘扬的爷爷,为此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
陈建,便是其中之一。
“妈,我知道的!”
刘扬咧嘴一笑道。
“妈,明天我就要把算命馆开业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光顾,”刘扬笑着说道。
孙怡摇摇头:“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吧。”
即使是孙怡也知道,她儿子刘扬想要重振刘家的声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孙怡相信刘扬一定能做到的。
夜色悄然而至,今天,刘扬又是将算命馆给布置了一下,就等着明天开张大吉。
此时的刘扬睡的正香,忽然,他储物戒指内,闪烁着白色与黑色相交织的光芒。
一个小时过后,黑色的光芒渐渐暗淡,白光却更加绚烂。
忽然,一道白光从刘扬的储物戒指内射出,化为一个美轮美奂似的倩影。
她有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