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单局,都是吓得身体一激灵,张大着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景炆豪做梦都想不到,刘扬口中的爷爷,便是大名鼎鼎的北境战神,龙帅!
毕竟刘扬姓刘,龙帅姓仲,谁会想的到呢!
“误会?”
仲老冷冷道:“在我看来,可不像是误会,景炆豪,你一个小辈,竟然还敢骂我,你简直是狗胆包天!”
狗胆包天?
听到这四个字,景炆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愤欲死。
刚才景委员可是这么骂刘扬的,可没想到,龙帅会这么辱骂他。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景浩然浑身发抖,万分惊恐!
他心里很清楚,即使他父亲是京都的委员,但仲老的威严,也不是他父亲能够挑衅的。
可怕的是,他父亲还骂龙帅老不死的,简直是大不敬之罪。
虽不至于危及到乌纱帽,定不了什么罪名,但这件事传出去,景家绝对会被孤立,仕途至此停滞不前。
并且,整个景家还会担惊受怕,活在龙帅的震慑之下。
想到这里,景浩然都是后悔不迭——
“是是是——”
景炆豪还能说什么,战战兢兢的说道:“龙帅,你教训的是,还请龙帅你消消气,不要跟我这个晚辈一般见识。”
“如果,我要跟你一般见识呢?”龙帅反问道。
“——”
听到龙帅的这句话,景炆豪的脸顿时胀成了猪肝色,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然而,景炆豪心里清楚,即使他在京都都位居高位,但在龙帅面前,他压根不敢触其霉头,要不然,他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刚才还不停羞辱刘扬,气焰嚣张的景委员,现在却是哭丧着一张脸,羞愤欲死,萧汀看在眼里,脸蛋通红一片,憋着笑的感觉,可真的不好受。
“龙帅,我真的知道错了,还请你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吧,”景炆豪声音发颤,呜呼哀哉似的口气,说道。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龙帅,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当景炆豪说完这番话后,仲老沉默了半晌后,说道:“你这句话,倒是说得像一句人话!”
人话——
难道自己之前说的都不是人话嘛!
景炆豪心里憋屈,但面对龙帅,他不敢怒,更不敢言,只能受着。
只听到仲老又道:“要我宽恕你可以,你先得到我孙子的原谅吧!”
说完这番话,仲老不想再跟景炆豪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
整个包厢陷入一片死寂的氛围之中。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将手机重新揣回裤兜里的刘扬身上。
景炆豪身体一颤后,硬着头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刘少,刚才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呵呵——”
刘扬笑了笑:“景委员,你这是在给我道歉吗?”
景炆豪怔了怔,赔着笑脸道:“可不是嘛,刘少,在这里,我郑重的给你道个歉,对不起!还请刘少你能原谅我!”
只是景炆豪看上去低声下气,想要求得刘扬的原谅,可眼中闪过一道阴狠之色。
即使一闪即逝,但是依然被刘扬给捕捉到了。
龙帅如此不给景炆豪面子,景炆豪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怨气的。
但是,即使龙帅不是一方统帅,辞去所有职位,告老还乡,但是他的威望,也让景炆豪不敢动龙帅分毫。
可刘扬不一样了,龙帅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年纪,活不了几年了,一旦龙帅去世,景炆豪必然会对失去龙帅这个靠山的刘扬,进行狠狠的打击报复。
即使景炆豪不是委员的时候,也没有受到如此羞辱,这笔账,他自然要算在刘扬头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只需要再等几年的。
当景炆豪内心已经盘算好报复的计划后,刘扬吧嗒一下嘴道:“你现在应该知道,到底是谁狗胆包天了吧?”
“——”
此话一出,即使是萧汀,都是娇躯一颤。
她怎么也没想到,刘扬不是选择顺着景委员给的台阶走下去,而是“蹬鼻子上脸”!
人家毕竟是堪比古代权臣的委员!
你如此让他下不了台,如此羞辱,不怕他对你打击报复嘛。
龙帅已经老矣,不可能护你一辈子的!
这一刻,萧汀眼美眸红了,又气又急。
然而,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说什么也是迟了。
景浩然低着头,眼中满是怨毒之色,可想而知,他和他父亲想到一块去了,一旦龙帅与世长辞,那么,刘扬的末日便是到了!
至于单局,他目瞪口呆几下后,心里暗自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