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万一失手或者动静太大,对我都不是好事。
所以我假装放下,告诉马伦,我想明白了,只要医院愿意给我一些补偿,这件事,就当做过去了。
马伦听了很高兴,原本医院就打算陪我们一笔钱了事,现在我主动开口,他当然求之不得。
接着我给他倒了一杯水,在里面放了药,告诉他,对于赔偿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聊。
马伦毫无防范,虽然法院没有判他有罪,可是在学术圈等圈子里,马伦的名声却受到了很大的阻碍对他来说,这件事的解决是一件大好事,病人家属的谅解,可以让他从这件事的阴影中摆脱出来。
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叶咏琳呼出一口气,一口气说完这些,她似乎有些虚脱。
把心底的秘密全都倒出来的感觉,或许就是这样吧,那是一种压抑的释放。
对于这一点,徐亮觉得自己深有体会,从自己隐瞒真实身份开始,心中总有一块大石悬在心口,生怕有一天,自己会被当成异类。
“明白了,然后你杀了马伦,穿上新买的那些衣物,装扮成男人的样子逃离现场,特意留下脚印,带走一柄手术刀。
只是有一点我们不是很明白,那双鞋,你为什么留下那双鞋?”徐亮问道。
叶咏琳楞了楞,似乎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不回答。”徐亮再次追问:“如果不是那双鞋如此突兀,我们甚至不会这么快就怀疑到你身上。”
“我忘记了,不行吗?”叶咏琳不耐烦的说道。
"不,我想你并不是忘记了。”徐亮沉默片刻,有些复杂地说道:“去你家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行李箱摆在客厅,我们甚至查到,你定了今晚7点的飞机,飞往澳大利亚。”
“你想走。”
“因为你知道,我们可能一时被你蒙蔽,可不会一直被蒙蔽。”徐亮看着叶咏琳的眼睛:“你制造证据,嫁祸给苏俊,可你偏偏留下了那双鞋,我告诉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