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荷给她喂了一些温水,楚云舒才道:“小荷,我没死?”
“好不容易活了,干嘛要死?”
姜荷睨了她一眼,说:“云舒,不管什
么情况,我们都不能寻死,生命的宝贵,没谁比我们更清楚了。”
金玲在外间凳子搭的床上躺着呢。
她则是坐在软榻上,软榻和床并排摆着。
“活得生不如死。”楚云舒知道是该坦白的时候了,她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杀燕九的。”
“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可是,你的脉,是正常的。”姜荷也是满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正常的脉像,这才可怕。”
楚云舒望着床顶,道:“我刚到这里的时候,是真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了,老天爷真是厚待我,爹娘对我很好,几个哥哥对我也是有求必要,完全就是掉进福窝了。”
“可是,腊月初一,我去上香的途中,惊马,摔下了马车,人倒是没事,却变了。”楚云舒眼眸眨了眨,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沁出,说:“每个月月圆之夜,痛不欲身,浑身疼痛难忍,那种疼……”
楚云舒的眉紧蹙了起来,说:“那种疼痛,让人恨不得一死了之,我爹娘急坏了,到处遍请名医,可是,却什么原因都找不到,后来,我的身体又莫名的好了,我就觉得,可能那是惊马的后遗症,直到第二个月圆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