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人们最重要的是在这种极端条件下生存,那里有心思去发展公共交通,能有一条路通向外边就已经不错了。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一个较大的村寨,街道上有不少商铺,街道上行人倒不是太多,不时还能看到一两个背着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在街上游荡。
这里全民皆兵,有这样的人走在街上一点都不稀奇。
车子停在了一家饭店门口。
我们折腾了大半夜,一早又空着肚子赶路,大家肚子早饿了。
还有就是需要前辈和一个道家兄弟留在这里,辉哥蛰伏的地方就在不远处,再往前走就要进入军事管制区。
匆忙扒拉了几口饭,我和前辈别过,我们几个重新上了车。
车子一出村寨就拐向一个差路,道路变得更加难走,两条被车轮压出的车辙像蛇一样蜿蜒曲折的伸向远方。
道路两旁是成片的香蕉树,上面结着稀稀拉拉的果实。
阿北跟我说,前面就要进入营区。
我再一次看了一下乔装打扮成辉哥手下的俩道家兄弟,他们神态自若,没有半点紧张和不安。
我满意的点点头,心里说:“辉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