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赶在开门前处理好了这件事,如果一会儿客人过来,这里这么乱,对生意影响很大。
我和文四强往办公楼走,一大早就来了这么一处,挺让人崩溃的,我市场还没开,就来砸场子,多少有点不地道。
可是,对于太子爷来说,他怎么可能地道?如果他地道了,我反而显得有点看不起他。
这种把戏,很太子爷。
我还惦记着对面吴国栋的事情,下午三点要去找王东,上午基地这边千万不能出事。
昨天一天该来的都来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今天有没有追加的。
因为昨天三拨人都没讨到便宜,最后是孙校长和吴国栋过来要人的,吃了闭门羹不说,还让孙校长尿了裤子。
至少孙校长咽不下这口气,他虽然在医院,可他压根就没受伤,有也是一点皮外伤,在医院呆着纯粹为治疗心灵受到的伤害。
不过周莹莹跟我讲的事还是震惊到我,没想到他这个衣冠禽兽,伪君子,外表衣冠楚楚,却做着为人不齿的勾当,要不是周莹莹亲口说,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肮脏的人。
这时我听到手机在响,是静蕾打给我的,估计是喊我吃早饭。
我让文四强也赶紧去吃饭,我三步并作两步上楼,一大早折腾到现在,还真有点饿了。
静蕾看我进来,把稀饭给我盛好,然后三个人坐下来吃饭。
静蕾盯着我说:“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昨天谁的不晚啊。”
我说:“半夜里周莹莹给我打电话,说了半宿,说完了天也亮了,我就没睡,起来去看现场,还有接着审了那两个老缅。”
静蕾心疼的说:“你白天有多少事等着不知道吗?有话不能白天说?”
我说:“昨天我找她来跟姓孙的对质,结果她说了假话,把所有的事都揽在了自己头上,我无奈只得放人。回去后,姓孙的住了医院,她好不容易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就跟我说了她的苦衷和所有事的前因后果,还说了好多关于孙校长恶心透顶的事情,这一说,就说了两个多小时,直接说到天亮了。”
兰雅:“你也是,听她胡诌八列,这个贱人,见一次打一次就是了,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听她讲完,我倒是挺同情她的,你跟她在一起很久,她是什么时候跟着你的?是刚入学还是过了一段时间?”
兰雅想了一下说:“好像是二年级,她本来学习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一向朴素本分的她,一下子就变了,爱穿爱打扮,学习不上进,还乱花钱,喜欢人们捧着她,还经常为同学出头打架。有一次她惹了我的人,我亲手教训了她,把她打服了才跟的我,再后来我休学,把位置让给了她。”
我说:“看来周莹莹没说假话,你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了,突然爱虚荣爱花钱不爱学习了吗?是姓孙的改变了她,得到了她的肉体,给了她足够奢侈的资本,她才改变的。当然,这里面有姓孙的软硬兼施的手段,还有赤裸裸的利益诱惑。一个不喑世事的小女生,怎么可能分辨出老谋深算的成年人的阴谋诡计?后来他几次授意周莹莹算计我父亲,可怜我父亲根本不知道一个单纯的女生后面是姓孙的指使,一次又一次进入他们的圈套。”
兰雅:“看来你父亲一定掌握着姓孙的什么把柄,他才置于你父亲死地。还有他勾结吴国栋三番五次到我们这里来搞事情,把矛头对准了我们,看来是不搞垮我们誓不罢休。”
我说:“吴国栋这个人很难接触的到,我们对他也是一无所知,我通过审问昨天扣押的两个刺客,从他们嘴里套出来一个人,是吴国栋的贴身侍卫,这个人是在押的其中一个刺客的表弟,他为了营救表哥,愿意见我并做一些交换,我试试看能不能接触上吴国栋。”
兰雅:“你去的地方可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之一,杀人放火草菅人命在那里都是家常便饭,一个普通家庭妇女身上都背着长枪,那里没有法律,只有武力,你去之前得先想好,毕竟我们和他们之间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小心他反扣了你,作为交换那两个人的筹码。”
她这一说还真是,我虽然知道那里很危险,还不像缅北,虽然私人武装很普遍,却没有那么恶劣,吴国栋统治的地方是三国交界的三不管地带,土匪猖獗,毒品泛滥,兰雅说的没错,在这里死个人跟死个蚂蚁一样,没有人会在意。
静蕾早吓得不行了,赶紧说:“还是别去吧,只要我们这里平安就好了,找到他又能怎样呢?说不定真是个圈套,我们又帮不上,急也得把人急死。”
我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其实这次我去是想摸摸吴国栋的底细,他毕竟是华人,他跟那些华族还不一样,他是早年打仗的时候被当时的政府派到那里的,是真正的我们这边的人,只是种种原因让他留在了那里不能回来。我接触他,是想让他放弃毒品,用其他的方式方法赚取金钱,让最危险的地方变成最安全的地方。”
兰雅:“我说你什么好,你知道你有多幼稚吗?你说的这个愿望连国际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