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看到有好多保安往明料区跑,我估计那里肯定闹起来了,我跟静蕾说:“走,先去开料子。”
静蕾说:“那里不用去看看?”
我说:“又不是让他们杀人放火,只要阻止客人交易就达到了目的,出不了啥事。再说,我们出现在那里嫌疑最大,还是离远点好。”
静蕾点头说:“走,这次我看看你的眼力,是不是跟你说的那样,有蟒就有色。”
我说:“色肯定有,怕的是会不会断,我赌的是满绿,要不这几万块钱就打水漂了。”
我跟静蕾准备去切石头那里,这时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哎吆,这不是李总吗?怎么这么有闲心在我这玩石头?”
我一听就知道是谁,转身看着他道:“本来是没时间的,你出尔反尔不遵守约定,我当然要来给你捧捧场,顺便看看你这里都是些啥货色。”
太子爷打量着我手提着筐子里的料子,阴阳怪气的说:“我太子爷啥时候守过规矩?我会遵守这个狗屁约定?我准备了这么多货,不开盘堆在家里看着玩啊?怎么,找到好货了?我这里都是精心挑选的高货,不像你,东拼西凑一些垃圾糊弄人。”
他说着凑到我跟前看我的料子,然后说:“怎么,拿着去开?别开了,你的眼力还用开窗看?我收了,我给你五倍价格怎么样?”
他问了一声柜台,柜台把价格报给了他,他说:“干脆一口价,五十万给我。”
我说:“天下无耻之徒唯你莫属,我就是开一块砖头也不会给你,让开,别影响我走路。”
他的两个跟班看我这么说话要冲上来,太子爷挡住他们说:“好,我陪着你去开,那我倒要看看你的眼力,是不是传说中的百赌不输。”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不能在这开,开不出是我眼力不行,当场丢丑,开的出变相为他做了宣传,我反而变成了他的帮凶。
我说:“谁告诉你我要去开石头?我那里忙得不可开交,有功夫在你这里耗时间?”
太子爷:“赌石不开,没道理吧?”
我说:“你管有道理没道理?我拿回去也做全赌料摆在那里,你管的着吗?”
太子爷:“你说的,我明天就去赌你这一块石头,看看它到底有没货!”
我说:“欢迎,不过它明天可不是十倍八倍,是八十倍!五百万,你赌不赌?蒙头料,保证不擦不开窗。”
太子爷:“你有种,只要你敢标价,爷就敢赌!”
我说:“你自己说的你从来就不守规矩,我就当你放了个屁,明天你爱赌不赌,不过我就标这个价!”
太子爷:“那我就守一次规矩,明天见!”
他既然说守一次规矩,我相信他明天肯定来,不过来了是客是敌还得两说。
到时候只能百倍小心,防止他动心机搞破坏。
他不会让我们那么称心如意,至于他怎么行动,到时候只能见招拆招,见机行事。
我拉着静蕾的手往外走,这里交给文四强处理,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忙。
静蕾跟着我出来,在门口安检的地方保安看了我们的收据,这才放行。
出门上了车,静蕾问我:“你还真标500万啊?”
我说:“对,不开了,我就标那么多,就算他不敢拿,我们也没损失啥,大不了回头自己开。不过,他真要拿了,我倒是希望他开垮,毕竟黑乌沙变种的几率很高。”
静蕾:“原来你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你分析的那么到位,我以为你十拿九稳呢。”
我说:“怎么可能,赌石不开最后一刀,谁都不知道皮壳下是啥货色。你不是知道神仙难断寸玉这句话吗?连神仙都不敢断定的事,我怎么可能十拿九稳,能有三四分把握就已经很厉害了。”
静蕾嗯一声,我接着说:“我的判断有很多还只是理论上的,要靠实践去验证,虽然我能找到有色看种水底子这些特征,不表示一定会准确。连教科书都不敢说的那么肯定,只是指大概率。”
我们回到酒厂,把料子交给张师傅,让他重新做编号收到柜子里,告诉他明天摆放到一个显眼的位置,我有用处。
我们两个去楼上找豹哥和兰雅。
兰雅在我办公室跟工作人员的人登记原石编号,录入价格,然后再重新核对,很忙碌的样子。
我让静蕾帮着她做,我去豹哥办公室汇报太子爷那边情况。
豹哥正在打电话,看我进来,示意我坐下,接着用手指了指手机。
我点点头,坐旁边沙发上。
他撂了电话,跟我说:“清哥刚才打电话说他的人在那边捣乱,明料基本没拍出去,太子爷那边虽然有介入,但他们只是因为竞拍吵闹,并没有动手,所以并没有起大的冲突。”
我说:“我刚从那里回来,大致情况跟清哥说的差不多,没起大冲突,就是嘴巴上互相吵闹。”
豹哥:“北上广的客人差不多都被他截了去,如果今天他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