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摸了下她的脑袋,没说什么。
刚走出去,秦绪就快步走了过来,担忧地看着他,“没事吧。”
秦冽摇头,眼尾扫了眼身后,没说什么,抱着粥粥大步离开。
秦绪会意,带着人过去把罗凯铐了出来,秦宴也被扶到了病房。
他倒是没什么事,只一个劲儿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眼里满是失落。
见状,秦绪冷着脸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蠢不蠢,对一个外人比对自家兄弟还好。”
还是为了个想杀他的外人。
“知道你圣母,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圣母。”
秦宴被他骂得抬不起头来,小声道:“二哥,我知道错了。”
说着,他苦着脸道:“二哥,你帮帮我呗,阿冽现在连吵架都不肯跟我吵了。”
这是彻底失望了。
想到这里,他就后悔,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那么蠢呢。
秦绪扫了他一眼,反手指向自己,“你看我像是会哄人的人?”
不像。
秦宴看着他的扑克脸,深深叹了口气。
“不过。”秦绪话音一转,“我倒是能给你支个招,有个人能哄得了阿冽。”
秦绪缓缓开口,说了个名字。
秦家,粥粥一回来就跑到房间里,翘着胖乎乎的脚丫子躺在床上,正摸着金貔貅给自己招财运,忽然鼻子一痒,“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出来,抬手揉了揉鼻子,歪着脑袋,疑惑道:“谁在念叨我?”
懒得想这个事,她滚了一圈,小肚皮一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嘴一瘪,可怜巴巴道:“大哥,我破产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