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比较随便草率了,楷书篆书都有,多为‘嘉庆年制’四字款,当然也有堂名款的,而且大部分都有减笔字。”
“所以这一件呢,应该就是嘉庆年的民窑瓷器了,不过还是有些价值的。”
提到价值,孟凯宇顿时来了兴趣,说道:“这个我门清儿啊,前几年港地和京都的拍卖会上,出了几件嘉庆官窑的精品,成交价都在千万以上,而且据说有一件黄底粉彩的福寿瓶子差点就破亿了。”
“呵呵,你说的那些都是官窑精品,一般的官窑瓷差不多在一千万上下,至于这民窑的价格就大打折扣了,而且这只婴戏图碗没有描金,底足还有磕痕,最多也就三十万吧。”
“大哥,要我说这也不错了,毕竟咱们才花了三百块钱。”
根子一脸开心的说道。
“哈哈,是啊,那摊主要知道自己放了这么大一个漏,恐怕直接就吐血了。”孟凯宇忍不住笑道。
“我估计那摊主就是个二把刀,往往这些人手里都会有些好东西,自己一知半解,还不愿意听别人的意见,所以只能是交学费了。”
杨奋斗轻笑一下,说道。
“那大哥,这件东西就先放在内堂之中吧。”
根子捧着这只碗,有些谨慎的说道。
“呵呵,好吧。”
杨奋斗说话间,已经将装有紫砂壶的盒子打开了。
这才是他此次鬼市之行最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