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的使臣们真的要吐血了,却有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甩袖,拱手告辞。
“既然如此那您就靠自己救出江蔚晚吧。”
“吾等不谈了,吾等也没那个水平与您谈。”
一群人纷纷撤走,扬长而去。
看着楚国使臣个个气愤填膺地离去,张寒有些担忧地说道。
“主子,您还去楚国吗?”
他阔步走动着,神色淡淡地道:“去,当然去,怎么能不去呢!”
眼下楚国那边情况不明朗,方才看使臣们的态度,似乎楚国那边已经拿下了江蔚晚。
他心里忐忑不安,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来回走动着。
“这些人在诈朕,朕不信蔚晚落到他们手里,他们和真谈的时候没一定底气,不过是拿些似是而非的话来要挟朕。”
他皱眉,长长叹了一口气。
“朕
必须赌一赌,凭蔚晚的本事,绝对不可能落到他们手里。”
他在说给张寒听,更是说给自己听。
他在自我安慰,他无法与楚国那边达成协议,可又不知道江蔚晚的他们的情况。
他不能轻举妄动,他只能想着楚国那边在诈他。
可拒绝谈判之后,他的心又无比地难受,不知所措。
生怕江蔚晚会出现什么意外。
走到窗棂边,萧靖北看着驿站外面的春色,他深深扶住窗沿,凝重地命令道。
“多派些人去楚国打听消息,有什么消息立即通知朕。”
虽然现在坤国的皇帝还是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也是太上皇。
张寒看着心急如焚的萧靖北,有些担忧地说道。
“主子,这恐怕有些难度,天下人都知道太后娘娘在楚国,这楚国人肯定会加派人把守,
或者各个关卡进出变严。”
“主子,而且楚国使臣也知道您出京城了,这对于我们大忌。”
“您现在……”
下面的话张寒不说下去,萧靖北也明白他的意思,剑眉微皱,沉默着凝望外面的春景。
如果他真的有危险,那他也应该与江蔚晚在一起。
这是他脑海里最真实的想法。
即便已经暴露了行踪,那有什么可怕的。
当初救楚国将领,也是为了今后的做打算。
他手里有楚国大将做人质,即便楚国人有什么坏心思,那也只是想想,不敢真的动手。
在心里想了一番,他无比认真地说道:“不管他,深夜我们出发。”
孩子和女人都去往了楚国,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他自然也要去楚国。
要是他们落到楚国人手里,他要把他们救出来
。
如果没有,那他平安把他们带回坤国。
这他的真是想法。
万籁俱静深夜,客栈内静悄悄的,没一点声息。
躺在床榻上的谢嘉霖思绪万千,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他被江蔚晚的话影响到了心情。
睁眼眼睛听外面的更漏声,确定到了子夜时分,他连忙起身,把自己的人招来。
可是他发出无数信号,也没人来接应他。
他还想着今夜离开这个鬼地方,彻底摆脱江蔚晚的控制。
可是等来等去,没一个人来见救他。
他心下困惑,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屋外有了动静。
客栈里里外外只有正门亮着烛火,其他地方皆是一片漆黑,没一点亮光。
听到声响,谢嘉霖从床榻翻起来,去看看谁来了。
外面太黑,他看不清来人。
不过他依旧
兴奋地说道:“你们终于来了,感觉把老夫带离这个鬼地方。”
一阵怪风吹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似钢铁一般的拳头狠狠握住他的脖子。
对方下了死力,他完全挣脱不出来。
夜色太黑,又没有灯火,他根本看不出对方的面容,只是察觉到一股凛然的杀意。
“嗯!!”
他艰难地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然而根本说不清楚,也无力说明白。
对方犹如鬼魅,无声无息的进来,掐住他的脖子。
他痛到麻木,痛到无力呼吸。
在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死,双手朝来人发力。
对方很不耐烦,松开的脖子,一只手往他口里塞了一个药丸。
圆圆的药丸入喉,他难受地咳嗽,挣扎,吐涎水,小小的药丸瞬间进了肚子。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惊恐地低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