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揉了揉头,斩钉截铁地道:“都给我看好了,一个苍蝇也不能放进来。”
“是。”
其他人出去把守门,血凤留下来打下手。
“阁主,您真是厉害了,您怎么知道小姐在肖府?”
江蔚晚走出屋子,昂头环视肖府全貌。
这个地方真是绝佳防守的地方。
只要桥断开,敌人就过不来。
而且即便过来了,关上门,爬到山顶防守,没人能攻进来。
难怪她初进肖府的时候,便觉得熟悉,莫名的熟悉。
原来这是按照军事防守所建的府邸。
他们在建府邸的时候就打算谋反了。
真是一群狼子野心之人。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些气,真是恨不能杀了萧靖南那个畜生。
他竟是这般虐待她的女儿。
她找到乐乐的时候,她依旧奄奄一息,浑身都是淤青
,显然萧靖南那个畜生虐打了乐乐。
想到女儿受的苦,她愤怒交加,气恼不已。
环视了肖府的建筑,她回过头来对血凤徐徐说道。
“我不是知道的,而是萧靖北给我传递的消息。”
血凤捂着唇。
“所以他应该是假死,不是真死吧?”
“嗯。”
她缓缓踱步,淡淡说道。
“从我看见他骑马出城,我就觉得奇怪。”
“我尾随出去。”
“他跟我说要一千两银子,我就明白了。”
“他给我一个眼神,我自然心领神会。”
“所以我走的时候给他丢下一颗药丸,吃了之后人会呈现出死状。”
“这个时候我进来带走乐乐,藏起来,他们就慌了,自然要出去找。”
“这个绝佳之地就是我们的了。”
“那阁主,我们能有赢的把握吗?”血凤担
忧地问道:“属下发现城外驻扎着军队,恐怕……”
“嗯,无妨!”她淡淡摇头。
“不管他们有多少人,只好我们能想到妙计,这一场仗谁输谁赢还未定。”
两人交谈间,肖府外面忽然传来怒吼声。
“里面的人是谁,给我出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与血凤相视一眼,知道是萧靖南回来了。
她带着血凤匆匆上了阁楼。
从高处往下看,整个宁城的风景尽收眼底。
夜晚的宁城烛火点点,成千上万的烛火汇聚成繁星一样的星火,将整个宁城照亮。
隔着一条河,萧靖南愤怒地威胁她。
“是什么人敢霸占我们肖府,你们不要命了吗?”
“私闯民宅这是犯法的,重则流放,轻则杖责一百大板。”
面对叫嚣的萧靖南,江蔚晚不由觉得厌恶。
即便他是萧靖北的弟弟,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拿过血凤带来的弓箭,她狠狠对准萧靖北射去。
“咻咻!”
几枚箭羽同时飞了出去。
萧靖南见对方动真格,慌忙躲避,连着翻了几个后空翻,他才勉强躲过箭羽。
因为距离隔得太远,他并没看出清楚阁楼上的人是谁。
只能隐约看到几抹身影,红艳艳的,好像是女人。
他一时心颤不已。
天下敢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来,除了江蔚晚,寻不到其他女人。
他震惊地看着肖府的阁楼,惊愕问出声来:“江蔚晚?”
他大喊着。
刺耳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夜空。
“肖府已经被我们家阁主占了,你们还不快滚。”血凤低吼出声。
这下萧靖南彻底懵了。
他不过出去找个人,他的老巢就被江蔚晚占走了。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今晚的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他猛然抬眸,看向高处的那抹身影。
“江蔚晚,我大哥还活着对吗?”他震惊地问她。
“哼!”江蔚晚冷哼出声。
“你还脸提靖北,他不是你的大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靖北没你这样恶心的弟弟。”
如果她有这种弟弟,她真的会抽死他。
萧靖北一直念着从前的情意,不愿对他下毒手,差点因此丧命。
有时候心软真的是一种病,得治。
深深吁了一口气,江蔚晚揉了揉欲裂的头,冷笑出声。
“萧靖南,今日是你的死期。”
她再一次拿出弓箭,对着萧靖南射箭。
十几枚箭羽射了过去,萧靖南连连躲避,好不容易躲开,又有箭羽射过来。
“噗!”
他胸口中了一箭,鲜红的血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