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她的心撕裂一般地疼起来。
可自尊心强的她,不允许自己低头,更不允许自己撒娇,服软。
她并不是那种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努力克制心底剧烈的疼意,她站直身躯,故作轻松得一笑。
“很晚了,我需要休息了。”
光线里的男人浑身都僵硬,目光冷鸷起来。
有一肚子的话想与她说,此刻见到她的态度,他竟是一个字都说不来了。
神情麻木地看着她进了卧房。
他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天蒙蒙亮,他才离去。
而进卧房的江蔚晚并没睡,她睁眼到天亮。
明明不过才一晚上的时间,她却好像过了几辈子那么长,长到她想不起任何事情来。
天亮的时候,她顶着核桃一大小的眼眸起来。
血凤见到她神情憔悴,不禁心惊,忙是不解地问她。
“阁主,您心里明明有他,您为什么……”
对于昨夜萧靖北到访的事,她是清楚的。
具体阁主与萧靖北说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但是从阁主的神色来看。
两人之间肯定不愉快的。
“阁主,我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血凤安慰她。
“但是我知道对于喜欢的人,自己一定要争取。”
争取?
她何尝不想争取呢。
可是他们之间横着一个慕容月,她怎么去争取呢!
想到萧靖北即便失忆,也记得住慕容月。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接受吧!
心爱的男人失忆了,他不记得你和孩
子,却记住了青梅竹马。
这多么讽刺呢!
比杀了她还难受吧。
她轻轻摇头,无比认真地告之血凤。
“很多事情不是你喜欢就有用,那也得对方心系你,如果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你苦苦去争,费尽心思去抢,那也无济于事的,最后只会弄得自己满身狼狈,迷失了自己。”
血凤似懂非懂。
对于男女之事,她懂得不多。
她深深感叹起来。
“阁主,旁观者清,也许您并不能察觉到他的心意,但是属下们能看出他的心思。”
“他心里还是有您和孩子的。”
有孩子和全心全意又是另一回事。
她要得爱情是一心一意的,而不是那种左右逢源的男人。
这种男人对她而已没什么意义。
简单洗漱了下,江蔚晚收拾下行礼,准备启程去楚国都城。
儿子也早早的起来了。
见到自己娘亲眼眶红红的,他有些担忧,昂起头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娘亲,你怎么了?”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意。
“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这一路去楚国跋山涉水,风餐露宿,我怕你吃不消。”
“娘亲,我是男子汉。”王一彦坚定如铁地说道:“我不仅仅要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娘亲。”
看着眉宇间坚毅,江蔚晚欣慰的笑了。
拿手抚摸他的小脸,宠溺地说道:“好。”
一群人收拾好东西,陆陆续续地搬东西上马车,准备离开宁城。
两母子准备登车离开,不曾想到慕容月拦住
她们的去路。
“江蔚晚!”她气恼地拉住马车,低吼出声。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坏?”
“你怎么可以挑唆我的夫君休妻呢?”
她气得面色发白,咬牙切齿地道:“你想嫁给我的夫君,我可以理解你。”
“我也跟你说过,我愿意与你共事一夫,愿意你进肖家的大门。”
“可你为什么那么贪心,非要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逼着他休妻。”
“你简直太可恶,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
她一口气巴拉巴拉地没完。
“你当初答应的好好的,你不会逼迫我夫君休妻,你也不会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可是如今你做了什么?”
面对发狂发疯的女人,江蔚晚为之一怔。
她从来也没逼迫萧靖北。
这个女人又发什么疯呢!
努力压抑住心口的怒意,江蔚晚美眸浅浅一眯,冷淡地看着面目表情失控的女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别没事找事。”
她呵斥慕容月。
可是慕容月却无所畏惧。
“今天你不许走,我们把事情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分的行为。”江蔚晚冷漠地告诉她。
“我与萧靖北之间清清白白的,别把你那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