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派人在搜寻。
不管女儿在什么地方,她都必须找到她。
安抚好儿子,她开始审问高湛。
他只是被人打晕,并没出什么问题。
四周燃起了火把,火光无比刺眼。
清醒过来的高湛,看到江蔚晚,他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昂头大笑起来。
“没想到果真是你布下的陷阱,可怜我们还在为时疫的自相残杀,真是无比可笑。”
看着面前情绪失控的人,江蔚晚很平静,只是淡淡看着他。
“怪就怪你们太蠢。”
“对,我们太蠢了。”高湛自嘲起来。
“其实不是我们愚蠢,而是你这个女人太狠毒。”
“你一向如此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任何恶毒的事情。”
“可怜我们这些根本没这么狠的心肠,要是有你这么狠的心肠,兴许我们早就发达了。”
看着不甘心的高湛,江蔚晚早就没了耐心。
“你和萧靖逸真是可以,被我断了钱粮,就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弄钱。”
“你们以为我那么好骗,那么好欺负吗?”江蔚晚想到女儿失踪,心如刀绞。
自己好好的孩子被这些人给绑走,还弄丢王乐乐。
要是不让他们付出点代价,何以消心里这口气。
“血凤,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江蔚晚狠狠挥袖,目光变得阴冷。
她从来不愿伤害谁。
而这些人却跟疯狗一样的,咬着她不放,简直可笑。
血凤带着几个侍卫搬来了铁烙。
浓浓的烈火烧了起来。
铁被大火
烧得通红,血凤拿起铁烙缓缓逼近高湛。
“老实交代,萧靖逸去什么地方了。”
看着那通红红的铁烙,高湛几乎要窒息了,双眼瞪得老大,尖叫出声。
“江蔚晚,你怎么可以用私刑,你……”
“我们阁主是坤国的太后,怎么不可以动用私刑。”血凤把铁烙扬起来,冷冷警告他。
“高谋士,最好老实交代,免收皮肉之苦,你要是不肯交代。”
她奸佞一笑。
“那高谋士应该知道这种滋味吧。”
“你们以前对待那些俘虏的时候,也是用这种逼供办法吧。”
看着血凤那一副毫不手软的模样,他直发颤,大汗直流。
“你,你们可恶,现在天下的君王都礼待他人,你们这么残忍,凶残,以后没有人会为坤国卖命。”
“呵!”江蔚晚冷哼一笑。
“你这种人配拥有我的礼待吗?”
她从血凤手中接过铁烙,面露厌恶之色。
“你忠心护主,那我就成全你。”
红火的铁滋滋响,他显得不敢动弹,屏住呼吸看着江蔚晚。
“说,萧靖逸去哪了?”
这一场劫持是有预谋的。
萧靖逸没了钱粮,狗急跳墙,但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谋反。
所以他用这种办法来逼自己要钱。
但可恶了。
简直不可饶恕。
她举起烧得通红的铁烙往他脸上烫起。
“啊!”
滚烫的铁烙还没到他脸上,他已经吓得尿失禁,一滩又臭又骚的液体滚落。
他哀嚎着。
“我说,我说!”
他不过是文
弱书生,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恐怖的画面。
而且他会跟着萧靖逸做这种恶事。
就说明他本身就没什么原则的人。
从高湛口里知道女儿的下落,江蔚晚气得差点晕过去。
早就知道萧靖逸不是什么好人。
没想到他竟是带自己的女儿去了楚国。
这个畜生。
简直不是人。
审讯完高湛,江蔚晚上了马车,准备回城。
而儿子睡了一觉,见到娘亲脸色特别差,他凝眉担忧地问道:“娘亲,妹妹现在在什么地方。”
“娘亲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收拾东西,准备启程了。”
“都怪我。”王一彦垂着头,难过地说道:“如果不是我记着逃跑,就不会连累妹妹。”
“妹妹不跑出去,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她也就不会被人带走。”
看着自责的儿子,江蔚晚心口酸酸的,无比难受。
她抚摸儿子的额头。
“彦儿,这些事情与你无关,即便你没挑唆妹妹逃跑,他们也不会让妹妹与你在一起。”
“他们这是有预谋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娘亲手中的银子。”
“没有银子,这萧靖逸就没法称霸了,他自然不甘心的。”
他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明白了娘亲说得话。
“那他们告诉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