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小姐,废话少说,上路吧!”拂琴拿出几样东西给她。
“皇后娘娘说念在姐妹多年的份上,给你一个全尸,萍儿小姐好好选。”
毒药,匕首,还有白绫……
看到她手中的三样东西,赵萍儿害怕得哭了起来。
“不,我不!”
“我要见父亲,凭什么我要替她去死。”
“凭你无权无势,凭你这个烂人只会闯祸。”拂琴咬牙切齿地提醒她。
“别以为你是千金小姐,你什么身份,心里没个数吧!”
“你,你说什么?”赵萍儿惊恐地后退。
“你的娘亲不过是花楼出身的贱女人,所以你也跟她一样贱。”
“你不死,谁死。”
“不!”赵萍儿捂住耳朵,难以置信地低吼着。
“你个贱婢!你敢骗我!”
“谁骗你?”拂琴冷笑出声。
“你娘亲不过是妓女,生下了你,老爷怕影响官运,偷偷把你捡回来,说是夫人的女儿。”
“难道你没发现,明明你和皇后娘娘都是嫡女,为何皇后娘娘总是得到的比你多呢!”
“就是因为你是贱种,老爷打心里就看不起你。”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赵萍儿难以接受自己的身份,在渗血的额头拧在了一起。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皇后娘娘的表兄可是王家家主,你个妓女女儿也想与我们皇后娘娘比吗?”
“你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
拂琴满满的优越感。
“天下任何人都与皇后娘娘比不了的,包括死去
的先皇后,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的想从皇后娘娘这里得到东西。”
“现在皇后娘娘有难,你就应该替皇后娘娘去死!”
“啊!”赵萍儿双目通红,从拂琴托盘上抢过匕首,狠狠刺向她。
拂琴只顾着说话,完全始料不及。
噗得一声,那锋利的匕首捅了心脏,红艳艳的血喷溅出来。
她又支开了牢头。
眼下周遭只有她与赵萍儿。
赵萍儿跟疯了一样地捅她,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是睁大着眼睛看她。
出了宫,江蔚晚一直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父亲有什么事与自己说。
为什么会选择在赵家大墓口。
车马粼粼,一路奔策。
等到了赵家墓地。
远远的看见墓地上有烛火,还有无数的人。
离得远,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辨不出模样。
不知怎么地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一旁的萧靖北仿若看透她的心思,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想要握住她的手。
她猛地甩开他,用眼神警告他。
他只好松开。
等到了墓地,只见赵瑞根压着自己的父亲迎了上来。
“陛下您可算来了。”
“这个人在我们赵家藏孩子,简直是丧心病狂。”
“你,你胡言乱语!”王子恒气恼地瞪着他。
本来他是想折回来看住孩子,顺便将江蔚晚叫来。
他刚一到就被赵瑞根一群人按住,说他藏孩子。
“老夫可是有人证物证。”赵瑞根让开路来,只见马宁远缓缓走出来。
“参见陛下,陛下万
岁万万万岁。”
“怎么回事?”萧靖北目光阴鸷,冷冷质问他们。
恼怒地王子恒看向江蔚晚。
“你快救孩子!”
这一次的王子恒露出的是真面目,萧靖北从前没见过他。
看他匆匆走进江蔚晚,萧靖北的目光冷了下来,充满不悦。
见惯过大风浪的王子恒并不畏惧谁。
即便在萧靖北面前,他也是永远神色淡淡的,不卑不亢,从容不迫。
“那个孩子刚刚呕血了。”
“赫儿!”江蔚晚大震,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