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痛从脖间传出来,赵蜜儿惊得声音都哑掉了,瞪大着眼眸看向模糊的影子。
“你,你怎么敢?”她颤抖地出声。
“不要说你,就是萧靖北,我也敢刺。”江蔚晚怒然出声。
“动我的孩子,非死即伤,我绝对不会放过。”
“你,你可知道我的是谁。”赵蜜儿捂着血淋淋的伤口。
“管你是谁。”江蔚晚肝脑上火,沉声道:“我这个人一向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我姨母是琅琊王氏的主母,你敢动我!”赵蜜儿忍着剧痛,怒声警告她。
“哦?”江蔚晚眼眸冷幽幽地眯了起来。
“王氏主母?有趣!”
那自己和这个女人有点亲戚关系!
她冷笑出声。
“不要说是王氏的主母了,就是王家的家主,我也不会怕!”
“你到底是谁,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赵蜜儿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
世上竟然有人拿剑对着她下狠手。
她瓷美的脖子将来肯定会留疤了。
忍住心中的愤怒,赵蜜儿吃力地发出声音来。
“救命,有刺客!”
“阁主,我们先走。”凤血拉住她,从窗棂跳了出去。
两人翻身出了刑房。
很快宫中的禁军闻声赶来。
有些功夫好的禁军已经知道了她们两人的去向,迅速追来。
“阁主,你先走,属下断后。”血凤甩开她的手,朝她低声道。
“要走一起走。”江蔚晚从手中挥出绸缎紧紧拉住她的手腕。
“抓紧了!”
话音一落,
她腾空一跃,在半空中连翻了几个跟斗,拖着血凤一起往宫外方向飞去。
“在那边!”禁军穷追不舍。
眼看着禁军要追上来,血凤用匕首挥断绸缎,低声道。
“阁主,您先走吧!”
“血凤!”到了殿檐上的江蔚晚眼睁睁地看着血凤飘落下去。
禁军围住她。
很快成群成队的禁军涌来。
一袭红衣的血凤衣袂飘飘地站在烛火下,拔剑与禁军对峙。
想到血凤这些年兢兢业业打理清风阁,任劳任怨,从来没求过回报。
看着她与功夫高强的人死博。
江蔚晚最终无法独自离去,绸缎缠住殿檐上的螭吻,顺着丝滑的绸缎落在血凤身边。
两人一黑一红蒙着脸站在禁军的包围圈。
从她们柔弱的身形,众人已经看清楚是两个女人。
只是面对他们这么多的围堵,两个女人竟是没一丝慌乱,平静如水,淡定如斯。
有人愤怒地质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长皇宫。”
“少啰嗦。”江蔚晚双袖一甩,翩然飘动,身形绝美优美。
“哗哗……”
无数银针从她的袖口飞出来,犹如雨点一般飞落到禁军的身上。
“嘶!”一片抽冷气的声音。
“居然放暗器!”领头的头领恼怒至极,“活捉她们两人。”
他们挥剑与江蔚晚交手。
一群审身形矫健的男人手持长剑,朝她挥了过来。
身形灵巧的江蔚晚在空中下了一个一字,轻轻飘飘地落在他们锋利的剑身上。
飘逸的
袖口再次飞舞出银针来。
“哗哗……”
闪闪银针无比刺眼,禁军们痛得后退,甚至有的已经倒地。
而他们却没伤到江蔚晚丝毫,她踩着锋利的宝剑,几个后空翻,平稳落地。
“什么人敢在皇宫造次。”张冰迅速而来。
见地上倒下自己的兄弟,他好不犹豫地对江蔚晚出手。
狠戾的掌风吹得江蔚晚衣袂飘飘,面巾拂动。
“张侍卫。”江蔚晚低斥一声,“你什么时候也成了赵蜜儿的走狗。”
他大震,惊愕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虽然她蒙着脸,看不清模样,但从她莹亮澄澈的眼眸,他隐隐猜到了她是谁。
他忙是收回了大掌,轻轻落在江蔚晚面前,眉头深皱着。
“夜闯皇宫可是死罪!”
他在提醒她,快走。
女人从指尖弹出一枚银针,刺向张冰的胸口。
“张侍卫得罪了。”
种了银针的张冰轻轻倒下,属下们手忙脚乱。
见状,江蔚晚用绸缎绑住血凤的腰,带着她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