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见到她进来,不由一怔,显然被她惊住了。
“你,你个细作还敢来听军国大事。”金国丈手指着她,怒声吼道。
“来人,把这个细作拿下。”
“谁敢!”身穿银色盔甲的萧靖北排众而出,凌然吐出话来。
冉冉烛火下他无比霸气,浑身上下透着威慑人的寒意。
大臣们不寒而栗,纷纷垂头,不敢吱声。
明明站满人的军帐,针落可闻。
缓缓移动步伐,江蔚晚逐渐逼近金国丈一群大臣,厉声追问。
“方才你们一个个说我是细作,开城门就是细作,那在危难之际,你们一个个的躲起来,那这算什么呢?”
“军临城下你们跟缩头乌龟一样的躲起来,让百姓出去送死,你们才是食君之禄的国家栋梁,肱骨之臣,关键时刻你们这群拿着皇粮的人却成了逃兵。”
“你们的行为配的上你们拿的俸禄吗?”
“你们还能大言不惭地说我是细作,如果开城门救百姓于水火,也是细作,那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是抛国弃家杀民的叛徒!”
她愤怒地数落一群大臣们。
“想审判我,先做好自己,自己身都不正,还有什么脸皮脸控诉我?”
“你当百姓是三岁孩提,还是当我们是无知小儿?”
“你!”金国丈从来没被人这样劈头盖脸地骂过。
他大怒地伸出手指点着她鼻子,咬牙切齿地反驳江蔚晚。
“江蔚晚,你休要强词夺理,更不要为自己辩解,你说的话,我们一个字都不会信。”
“自古守城的人,必定拼死守住城池,即便粉身碎骨也不会开城门。”
“不管是百姓还是将领一定会同城池共存亡!”
“绝对不会像你一样去开城门,放敌军进来占领我们的城池。”
“你现在还有脸说我们,依老夫看,你这是在为自己的罪行狡辩,为自己开脱。”
“呵!”江蔚晚真是唇干舌燥,压根不想理会这些大臣。
缓缓转身要走,江蔚晚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还没走到几步,有人上前拦住她,不让她离开军帐。
“王妃娘娘,得罪了,在事情没查清楚,您还是跟下官到天牢待着。”
“要是我不呢?”江蔚晚下巴微微一扬,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笑意。
“你们难道还想强行关我不成?”
“押下去。”金国丈大袖一挥,丝毫不讲情面。
“金国丈,你未免太放肆了!”江蔚晚恼怒地谴责他。
对方宁顽不灵,压根不怕江蔚晚。
“这里还没轮到你做主!”灯火下的萧靖北阴沉地提醒金国丈。
“即便是本王的爱妃犯罪,金国丈你也没资格管,何况本王爱妃无罪,你们凭什么关押她!”
说话间萧靖北已经到了江蔚晚身边,牢牢牵住她纤纤玉手。
他用行动告诉了众人答案。
若是他们要抓江蔚晚,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金国丈为首的一众人,仰起头,不解地问道:“秦王殿下,您真的要保她?”
“不是本王要保她,而是你们谁敢动她。”
他大掌微微一动,抽出身旁的宝剑,指着金国丈。
“你们谁敢动她试试!”
宝剑寒光闪闪,格外刺眼。
面对锋利的宝剑,金国丈震惊地看着萧靖北。
“秦王殿下,您想与下官等人撕破脸皮吗?”
“哼!”萧靖北轻蔑一笑。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本王爱妃是不是细作,更不是你们说了算,只有本王说了算。”
锋利的剑头指向他们。
大臣们吓得缩头,一个个的惊恐不安。
看到胆颤心惊的大臣们,萧靖北不以为然地收起了宝剑,拉着江蔚晚走了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