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的夜,天地白茫茫的一片,远近雪地折射出白光,格外刺眼。
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飞驰在雪道上,踏起无数的雪片。
很快马车进了城,骏马像到了无人境地一般,飞速奔跑着。
哒哒的马蹄声惊扰着人心!
很快马车在李府停了下来。
马蹄声惊动了打瞌睡的李德仁,他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要出去看看。
他不敢熄灯,让张鹰出看看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大们被人从外面撞开,砰得一声,发出巨大的响声。
为官多年,李德仁还没遇到过今晚这般恐怖的事情。
李府大门被撞开,家眷们吓得鸡飞狗跳,失声尖叫!
“李德仁。”身裹斗篷的江蔚晚大步走进李府,站在摇曳地灯火下,厉声大喊。
匆匆到了正厅,李德仁见到灯火下威风凛凛,霸气的女人。
自家的府门破败地倒在雪地里,与她那一身华服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李府落败不堪,而她光鲜艳丽的。
“你,你,你个泼妇”李德仁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我要弹劾你!”
“我要告御状。”他气呼呼地,满腹的委屈。
“哪里有你这样的人,老夫好歹也是朝中大臣,何曾受过这样的欺辱?”
“你把老夫的府门撞破,你想做什么,你想杀人放火吗?”
“李德仁。”江蔚晚轻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之色。
“你还好意思叫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老夫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李德仁直挺着腰杆,愤怒地质问她。
“你的同党都招了,别在这里装模作样的了。”江蔚晚抽出鞭子,狠狠在挥了过去。
灵蛇一般的鞭子在空中飞舞,重重地落到了李德仁身上。
“啪!”
“啊!”即便穿了很厚的衣裳,李德仁依旧觉得疼,捂着被鞭子抽过的地方。
“你怎么能打老夫,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人性?”
他气得面色发青,呼吸不畅,捂着胸口,一字一字地顿道。
“你气得陛下成了活死人,现在鞭打朝廷重臣,我们坤国怎么会出你这样的泼妇。”
他尖声大骂。
“你还大言不惭的要参与朝政,像你这样的妖妇参与朝政,我们坤国迟早会亡在你手里!”
他大脑充血,身为几代朝臣,他从来没受过今晚这般的委屈。
府上的大门被撞翻,年过半百的自己还被抽鞭子,这是血耻!
浑浊的眼眸一片通红,李德仁手指点着江蔚晚,不管不顾地谴责。
“你害了陛下,现在就想害老夫,杀人不过头点地,有本事杀了老夫,别拿鞭子威胁人!”
“你以为我不敢吗?”江蔚晚厉声呵斥他。
“你的同党都招了,你派遣他们恶意搞破坏,毁谤我,挑动灾民暴动,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够砍你一家子人的脑袋了。”
“你胡说什么?”李德仁气得瞪眼睛,脸色又青又紫,“老夫可不会这等下作的事情。”
“是吗?”江蔚晚挑眉,冷笑道:“难道是那几人诬陷你?”
“不是他们几个人诬陷我,而是王妃娘娘对老夫起了杀心。”
李德仁一张脸涨得跟猪肝一样红,咬牙切齿地反驳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夫为官多年,虽没多大建树,但是上对得起陛下的器重,下对得起黎明百姓。”
“哦?”江蔚晚笑了,一字一字地质问他。
“百姓现在处于水深火之中,身为大臣你指使人捣乱,蓄意挑事,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得起陛下,对得起黎明百姓吗?”
“一派胡言!”他气恼地挥袖,绝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带上来。”江蔚晚广袖狠狠一挥,命令身后的人将那几名挑事的男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