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明白安成公主是在讽刺她,暗骂她没脸没皮,不知害臊。
江蔚晚不愿与一位十三岁的小姑娘计较,自然没搭理她。
安成公主却不愿饶过江蔚晚,见她不动声色,似乎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南宫雪,你还不快拜师,让秦王妃传授讨人的技巧给你,这样你就可以讨得每个人的开心。”
南宫雪脸色煞白一片,怯怯地垂着头,不敢反驳。
江蔚晚见安成公主那傲人姿态,竟是神使鬼差地开口。
“我想安成公主是心生嫉妒吧,要么你先拜师,我传授技巧给你,这样你就是皇宫之中的开心果了,何乐而不为?”
“江蔚晚。”安成公主气得龇牙咧嘴,雪白细嫩的双手捏成了拳头,指尖泛白。
“你别太过分了。”
江蔚晚没好气地开口。
“安成公主,按辈分来说,您该尊我一声皇婶吧?”她好看的眉头微挑,露出一副明媚笑容,“你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不敬,传出去恐怕……”
安成公主面容上犹如开染坊一样的,青红白绿紫在脸颊上涌现,“你,你放肆。”
“行了行了,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赵夫子和稀泥,朝众人压压手。
“都好好温习功课,指不定皇后哪日心血来潮了,又来抽查功课。”
“肚子里有墨水,有备无患,那才是胜利者。”
赵夫子捋着络腮胡,摇头晃脑地说道:“吵架赢了,算什么本事呢!”
安成公主心里淤堵的很,很想骂人,可看到夫子脸上不屑的神色,到口的骂人话改了。
“哼。”
她犹如一只高傲的孔雀,微微扬起自己的下巴,盛气凌人地说道:“先生,您应该多担心担心秦王妃,而非担心本宫。”
“本宫的功课是母后最满意的,而这个秦王妃自幼不学无术,母后若是抽查她的功课,那先生的名誉就保不住了。”
赵夫子显得头痛,不过他似乎对她们女人间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事情习以为常了,拿出书本来开始授课。
而众人只能劝安成公主息事宁人。
江蔚晚百无聊赖地听着课,外面的铭儿已经被拖走了。
赵夫子说的知识,江蔚晚早就滚瓜烂熟了,听着够无聊的,现在她只祈祷着快点下课,早早回王府睡觉。
铭儿先回到秦王府。
她在宫中犯错的事,太后替她瞒了下来,只是让人通报给萧靖北,铭儿因德行有缺在宫中受罚了。
铭儿这下有了发挥空间了。
听闻铭儿受伤了,萧靖北携手白莲花一同去看往她。
铭儿受了二十杖账刑,难受无力地趴在床榻上,背部一片肌肤已经皮开肉绽,红艳艳的血液还在往外渗,洁白的衣衫全是血渍,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
见萧靖北来见自己,铭儿忍着痛,大哭着爬向他。
“王爷,奴婢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王妃娘娘她……”
她哭得极致伤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极致惹得怜爱。
李嫣儿双手还没恢复,没法看铭儿的伤势,可她依旧热情地坐到铭儿面前。
“啧啧,王爷铭儿伤得如此重,这恐怕是要留疤了,一个姑娘家,身体残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她故意拱火。
“你犯了什么错要受二十杖责呢,王妃娘娘也是的,不为你说说情,明明跟着她进宫,结果你却落得这样惨的下场,哎,何其可怜呢!”
铭儿闻言哭声更响了。
“王爷,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招惹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在皇后娘娘面前挑奴婢的错,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