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翰笑了,只是笑容冷的让人不自觉的打寒颤,姚齐光喉结滚动,“我也是为了咱们大金皇族好的呀,尊贵的公主怎么能流落在外?让一个冒牌货鸠占鹊巢呢?”
“哎呦,我打一场仗回来,姚少主换脑子了?都学会替我家的事儿操心了,真是难为你这么上心啊!
不过呢,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敢问您算是我金家的长辈,还是萧家长辈呢,还是说你痴长几岁,好歹也能倚老卖老的?
什么都不是,你现在在这儿逗我开心的吗?”
萧云翰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说着诛心的话,就差指着姚齐光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皇族的事情?
樊猛跟着道:“就是,你算哪颗葱啊?姓姚的,老子见你就是故意给大皇子添堵呢,嫉妒的吧?
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带着你家族人偷袭大周,烧了他们粮草啊!
本事不大,瞎哔哔倒是有你啊,白长一个男人头了,我看你跟那些妇人没什么两样,就是一张嘴厉害了。”
姚齐光:“你闭嘴,跟狗似的舔着人家,你就很有出息了?”
樊猛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他娘的喷什么粪呢?你这是想造反吗?不是老子说得难听,你们不想当皇族的鹰犬,可以离开大金,自己创立国家,老子跟你跪下都成。
既然大皇子是皇族,就要有做臣子的本分,给你脸你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来,是男人咱就打一场,别嘴上哔哔。”
姚齐光哪儿敢跟他打?
论武力,樊猛堪称大金第一了。
戚广山赶紧道:“都是自家兄弟,被打打杀杀的伤了和气,来,喝酒,喝酒啊,咱们也是关心公主的嘛,有这个传言总要弄清楚。
我们不说,大金多少人呢,别人能不说的吗?
既然大皇子不想听,都闭嘴了,以后谁都不说,咱们司予公主就算不是亲生的,养在国主身边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呀。
大不了收个义女,还是公主啊,大皇子爱护妹妹的心咱们都能理解,哈哈……”
萧云翰眼神闪了闪,没有否认,反而很维护萧司予:“司予是个孝顺的,本皇子不在家,都是司予陪着母后,本皇子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司予。
什么真的假的,都是离间我们皇族的感情呢,萧甲,彻查此事,我不想任何人说这些话让司予伤心。”
萧甲是他的亲卫统领,领命道:“卑职遵命,谁敢说公主坏话,卑职见一个杀一个!”
说完还看着姚齐光,眼神里透着杀意。
闹成这样,酒宴也散了,萧云翰独自待在书房里,许久没有出来。
此事传出去,大金都以为大皇子爱护妹妹,对萧司予更客气了,让萧司予受宠若惊,原来哥哥也是疼爱她的。
至于以前为何那么嫌弃,肯定是被温窈蛊惑的,那个女人惯会这招儿,加上母后的劝导,哥哥也知道谁是亲妹妹啦。
萧司予一感动,带着人亲自来前线探望萧云翰,证实他们兄友妹恭的景象,萧司予好像又回到那个跋扈自信的大金公主了。
萧云翰对她也挺好的,送了很多礼物,更加让人以为他只认这个妹妹,对萧司予更加尊敬。
……
大周京师,又一次被骑兵的马蹄声惊醒,这次百姓们都已经不在惊讶,有些习以为常了,肯定又是边境送来的消息,最近大半年一直这样子的。
而皇宫却炸开了锅,小皇帝慌乱的眼神下意识看向元锐:“堂叔,这,这是真的吗?”
已经过去十天了,消息才传到京师,梁国公病重,大金大皇子除夕夜偷袭,烧了大军粮草,请求支援。
还有梁国公的请罪折子,是他的疏忽,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万死难书其罪啊!
元锐也是脸色难看,好一个萧云翰,竟然敢偷袭?
太不当人了,他是真的狗!
详细的经过梁国公已经调查清楚,包括崔瀚使用的工具,都一一禀告,萧云翰也算是用大周的技术来对付大周,他们输的也不冤枉。
正常人只是路上行走,大雪封路,都得两三天,寸步难行,几乎不可能偷袭的,可是萧云翰让人制作的滑雪板,不到半天就能到了城门之下。
元锐冷静一下,道:“最重要的是保证将士们的粮草,及时运送过去,这是最重要的,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
事情已经发生了,埋怨也没有用,粮草是必须得及时送到,否则会出大乱子的。
这么冷的天,没有吃的,人都要冻饿而死啦,怎么打仗?
要是萧云翰杀了回马枪,大周危矣!
“兵部尚书,此事你抓紧去办,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运送粮草过去。”
杨尚书苦笑:“皇上,最快也得三个月,不知道边关的粮草能不能坚持这三个月,而且梁国公重伤,军中不能无首,这也是要派人过去的,这个人选……”
除了粮草,就是新元帅的人选了,小皇帝麻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