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婳:“……”
信你个鬼,分明就是偷吃。
躲着元元偷吃,真是好祖母!
这么一闹腾,什么伤心不舍得都没了,元婳感觉自己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元元在温窈院子里吃了饭,有些困,奶娘抱着回来,小元元鼻子煽动,盯着璟王妃的嘴巴,一下精神起来。
“元元回来了?玩儿的开心吗?祖母抱抱,等弟弟妹妹出生,你就是哥哥了,他们陪你玩儿啊!”
元元摸一下她的嘴巴,感觉油乎乎的,往自己嘴里尝一尝,香香的,眼神带着控诉,祖母是不是背着元元偷吃好吃的了?
璟王妃有些心虚,这孩子精的跟猴儿似的,这都瞒不住吗?
元元吭哧吭哧不乐意,别欺负孩子不会说话,有好吃的不给孩子吃!
璟王妃无奈,藏起来的鸡骨头给他一个,元元高兴了,啃的口水直流。
奶娘都哭笑不得:“王妃,小公子可以吃一点儿肉粥的,您可以和小公子一起吃啊。”
璟王妃:“我吃的是酱油鸡,味儿重,不是肉粥,他吃了对肠胃不好,啃啃骨头尝尝味儿,骗骗嘴吧,祖母不是不给你吃,是你太小了,长大了咱们祖孙吃一只鸡!”
元元哦哦哦的,和璟王妃开心地说着,两人聊的还挺和谐。
元婳出嫁,热闹自然是不需要说的,离王夫妻俩都亲自来道喜,璟王府的声望比易宰辅家都要高,之前因为元锐入狱的影响彻底散了。
可以说,除了皇宫,璟王府是京师最显赫的府邸。
连带着温家也是水涨船高,温家几个少爷的亲事都成了香饽饽,小姐们纷纷在温窈面前表现,厚脸皮的直接喊姐姐了。
温窈这个姐姐都快成了国民姐姐了。
担心她累着,元婳一出门,璟王妃就打发她去休息,自己应酬夫人小姐们,让她们有些失望。
南锦儿想来的,被离王妃阻止了,有些后悔说温家的亲事,这个妹妹太不省心了,为了男人跟人争风吃醋,还划伤人家的脸,离王妃必须让她受点儿教训。
曾柯和曾夫人倒是来了,曾柯脸上只有浅浅的痕迹,敷上胭脂几乎看不出来,都是温窈药膏的功效。
曾夫人好一阵感谢,也是趁机让大家看看,世子妃对她家女儿是特别的,她家是有希望和世子妃结亲的。
曾柯也是温顺贞静,待人接物都很不错,只是人不能看表面,她算计南锦儿摔倒,温窈就知道她不是老实的。
选弟媳妇儿简直比选儿媳妇儿都难,温窈跟元锐吐槽,她都感觉真的老了,都开始操心下一辈人的事情了。
再过几年,弟弟们的孩子都出生,她就是姑姑,那么多孩子围着她喊姑姑,想想都头大。
要是侄儿们再成亲,温窈不敢想温家能繁衍多少子孙,果然是孩子生得多了,家里的事情就多,需要能干的当家主母才能操持好。
元锐心疼她,出嫁的姑娘还一直操心娘家的事儿,她还怀着孩子呢,真想丢给温昭,让他去处理。
温窈:“阿昭和珺玥的婚事定在来年三月,到时候让她去操心了,我也能松快一些,明儿就找她来家里,先拿三弟练练手。”
元锐也觉得可行:“这个可以有,宰辅家的千金,从小就是按照当家主母来培养的,长嫂如母,早该让她来帮忙了。”
“我这不是担心姑娘家的脸皮薄,还没进门就管婆家的事儿,让人说嘴的吗?”
元锐:“谁敢说她?那肯定是易宰辅要倒下了,能让她操心,是温家的福气,温家要是懂事儿,就要主动和她商议才对。”
温窈问他:“你觉得温家有几个懂事儿的?”
元锐无语,还真是,便宜岳父整天的吃喝玩儿乐,养外室不着家,二房婶子管着内宅,渐渐的心里不平衡了,才不愿意大房风光,不是绊子都是忌惮温窈呢。
“那就赶紧娶进来,不行就把婚礼提前了,正月下半月也可以的。”
温窈翻白眼:“你说了算的吗?不差这两个月,我感觉还好,孩子月份小,不妨事儿的。”
温窈就是动动嘴,都安排底下人去操办,元锐也有帮着她,这个年过的忙而不乱。
好像有了孩子之后,日子过的非常快,一眨眼的功夫,元元都能下地跑了,喊爹爹很顺溜,喊娘亲就有点儿结巴,姑姑喊的是嘟嘟,最喜欢元婳,因为元婳能抱着他飞飞。
温窈的肚子越来越大,像是别人要临盆一样,好在她身子底子好,行动不妨碍,只是等闲不出门儿了。
眨眼睛,元宵节都过去了,京师的热闹都褪去,百姓们重新忙活生机,官员们也都开始办公,新的一年开始了。
原本要举行的登基大典一推再推,也是有礼部尚书的原因,南家看不上一个礼部尚书,却不知道礼部尚书是没有什么权利,但是人家掌管祭祀,各种典礼仪式,都得礼部操办。
礼部尚书想使个绊子,离王都没办法。
因此,离王妃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