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辛辛苦苦守灵,悲痛伤心的时候,你和世子胡天海底的享受,这是对先皇的大不敬啊,是死罪的!
离王妃脸色一变,呵斥道:“闭嘴,不许胡说,温窈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说不定是之前有了的,母亲可别乱说。”
南老夫人敷衍道:“我知道的,我就跟你这么一说。”
温窈还不知道有个老妖婆想作妖,几天孕吐之后,吃了鬼医开的药,已经恢复过来,吃得好睡的香,除了肚子日渐大起来,没什么不适的地方。
她盘算着等三个月之后,进宫谢谢离王妃呢,也看看皇后,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皇上驾崩,太子继续被圈禁,哪怕还是太后,可不是自己亲儿子登基,到底心里不舒服,现在是深居简出,很少露面,宫中的事务都交给了离王妃处理。
元婳风风火火回来,一脸怒色,温窈好笑道:“白侯爷惹你了吗?前两天还亲亲我我的,今天又翻脸了。”
元婳心疼抱了抱她:“不是白猴儿,他不敢,敢惹我我锤死他,是窈窈你呀,你还不知道的吧……”
知琴赶紧咳嗽一声:“婳婳小姐,刚送来的牛乳羹,您也喝一碗吧?”
元婳犹豫了,窈窈怀着孩子呢,万一气的动了胎气就是她的不是了。
温窈察觉她们的眉眼官司,冷声道:“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的,知琴啊,你也不老实了吗?
婳婳,你尽管说,我又不是扛不住事儿,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你们的吗?”
元婳觉得她说的对,“外面不知道谁传言,说你的孩子是国丧怀上的,是大不敬,真是太恶毒了,让我知道是谁,我撕烂她的嘴。”
温窈哭笑不得:“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话?国丧期间我可是一直在宫里,那么多人看着,我能怀上孩子?那我得多不要脸啊!”
元婳想一想,脸都红了,“这个是重点吗?重要的是找出谁抹黑你,这么恶毒的流言都敢散播,还有什么事儿是她做不出来的。”
温窈也奇怪,她不曾得罪什么人啊,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那你说怎么办?”
总不能拉着人解释,她是国丧之前怀上的吧?
皇上驾崩都两个月了,这个孩子不到三个月,就那么几天的时间,还真的没法说。
元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不对啊,那时候小锐不是坐牢的吗?你们怎么怀的孩子?”
温窈老脸一红:“山不来就我,我不能去就山的呗。”
元婳佩服了,“这也行?你俩真够可以的哈!”
温窈: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我和我男人亲热,谁能说不行吗?
至于地方在哪儿,这个重要吗?
话题有些歪了,元婳打个激灵,赶紧拉回来:“我已经让白晋禹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来,你别生气了。”
温窈:“我本来也没有多生气,倒是你自己觉得我生气了,这种只敢在背地里造谣生事的小人,成不了大气候。”
南老夫人打个喷嚏,谁在骂我?
身边的人纷纷关心她,这是着凉了吗?必须找御医来看看啊,身体可不能马虎了,吧啦吧啦……
总是都是些溜须拍马之辈,南老夫人很享受众人的吹捧。
其中一位夫人道:“离王妃成亲也有几年了,不曾有孕,若是能让璟王府上的鬼医先生来看看,说不定能行呢!”
南老夫人心动了,“鬼医先生?就是给先帝看病的那个吗?去把他传来见我。”
夫人们眼神闪烁,谁不知道鬼医先生不出门看诊,多严重的病人都得亲自去求诊,还有很多别的条件,不是他感兴趣的病症他不看。
你要只是个头疼脑热的去打扰人家,鬼医会骂人的。
南老夫人传召他,鬼医能来吗?
这话她们不敢说,南家现在如日中天,老夫人明显的飘了,谁敢触这个霉头?
白晋禹拿着查到的资料,来璟王府找温窈,顺便给元婳邀功,媳妇儿的交代,必须第一时间完成,他白侯爷可不止长了一张好看的脸,本事也是很厉害的。
温窈看着资料,有些不大敢信:“是南老夫人吗?离王妃的母亲,她为什么要害我啊?”
元婳气道:“死老太婆飘了呗。”
白晋禹:“南家的人最近很高调,每天宴席不断,不仅是老夫人,就是南家几位夫人小姐们都很活跃,世子妃不大出门,是不知道的。
我觉得吧,南老夫人此举,不大像是离王妃的授意,是她自作主张了,至于动机,无非是嫉妒,小心眼儿这些了。”
“嫉妒什么?”
温窈不大明白,自己和她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她一把年纪,能嫉妒自己什么?
白晋禹咳嗽一声:“嫉妒世子妃好孕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像你这么能生的,京师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元婳踹了她一脚:“你会不会说话?这是意外,窈窈也不想的,合着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