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却不赞同:“就是那个通敌的梁岩,你们怎么还敢用他?你看看,分明是借机报复皇上的吗?
这些人都能赢的吗?宰辅大人,小辈们不懂事儿,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呢?”
易宰辅不高兴了,自己可是朝廷的宰辅大臣,他只是个国师,说起来也就是个名字好听,并没有插手朝政的权利。
只是显庆帝信任他,大家都给几分面子,倒是纵的他不知天高地厚了。
尚书们面面相觑,国师过分了,宰辅大人是他能教训的吗?
易宰辅到底是老臣,城府深沉,道:“事已至此,还是往下看吧。”
国师却抬手吩咐礼部的人,“先等一等,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了再比赛。”
礼部主官看了易宰辅一眼,他该听谁的?
易宰辅道:“国师这是何意?”
国师道:“让梁岩来见本国师。”
梁岩本来就在场,他肯定要看着自己的成果,元锐和他在一起,两人对视一眼,国师这是想干什么?
两人一起过去,国师不屑看了梁岩一眼,道:“梁岩啊,皇上宽厚,饶你不死,你不安安分分的待着,还想出来冒尖儿,你真以为朝廷没了你,就没法转了吗?”
梁岩怒道:“国师,你这是何意?”
元锐上前,挡着他道:“国师,皇上下旨,我全权负责这次的比赛,是我让舅舅负责此次训练的,国师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
还有,我舅舅的罪名已经洗清了,他不是罪人,不是谁都能教训的,国师请自重。”
“哼,黄口小儿,你是要跟本国师叫阵吗?”
元锐冷冷道:“国师要是不讲理,元锐也不是吓大的。”
国师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玉牌:“你看,这是什么?”
元锐瞳孔缩紧,竟然是皇上随身玉牌,虽然不像是尚方宝剑,却也意义非凡,不亚于如朕亲临。
皇上竟然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了国师,怪不得国师这么嚣张。
易宰辅等臣子们也很意外,皇上竟然器重国师,这都是何意?
元锐很快冷静下来,”皇上的玉牌,国师想说什么?“
国师得意道:“本国师命令你换人,这些歪瓜裂枣的实在是丢了我大周的脸。”
梁岩先着急了,“行军布阵又不是看脸的,打的赢就行了,现在换人,军心动摇,是比赛的大忌啊!”
元锐冷声道:“换人?可以啊。”
易宰辅都意外,元锐竟然答应了。
元锐接着道:“不过换的人要国师亲自来选,若是输了,国师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国师不说话了,眯着眼睛看着他,元锐不甘示弱,你想换人,你就要承担失败的责任,这是两国比赛,不是儿戏。
梁岩很欣慰,元锐越来越成熟了,成了亲的人果然不一样。
国师也不傻,问他:“你让本国师负责也有道理,不过同样的,你们现在的人,确定能赢吗?
要是输了,你们也要承担责任,这不是儿戏。
梁岩,你敢下军令状吗?”
元锐怒了:“国师,皇上可没有说军令状,你过分了。”
“他不敢,怎么知道是不是趁机报复朝廷?”
梁岩心一狠:“我下军令状,若是输了比赛,梁岩愿意承担一些后果。”
“以死谢罪吧。”
元锐气的攥紧了拳头:“国师,你这是跟我璟王府作对了?”
“呵呵,本国师一心为了皇上,为了朝廷,谈不上跟谁作对,元世子,你还太年轻了,别以为有点儿功劳,就能为所欲为了。
梁岩是你舅舅,谁不知道你是不是以公谋私呢?”
“你……”
梁岩拉着元锐,摇摇头,道:“我愿意以死谢罪,国师可满意了?”
“舅舅!”
“没事儿,比赛要紧。”
事情就此定下来了,国师不要脸,还让人写下军令状,让梁岩按了手印,以防他抵赖。
这是想逼死梁岩呢。
元锐冷冷盯着国师,眸底满是杀意,拱拱手道:“国师今日对我璟王府的大礼,我元锐记下了,咱们来日方长。”
“呵呵,好说,元世子年少有为,又娶了美娇娘,要当父亲了,可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啊!”
两人正锋相对,言辞里满是杀意,易宰辅忍不住蹙眉,国师如此高调,难道是皇上的意思?
元锐没想那么多,只知道以后一定要弄死这个老东西。
温窈担忧的看着这边,她第一次看到元锐这么生气,想过去问问,也顾忌这么多人,她一个内宅女子,不适合上前。
元婳也担心,“小锐好像跟国师吵起来了,妙计,去打听一下。”
很快,妙计回来了,忿忿不平道:“国师真过分,疯狗一样,逼着咱们舅爷签了军令状,赢不了比赛就要以死谢罪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