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禹气的都想骂娘,他什么意思啊?
解释不清了还。
算了,不跟他一般计较,真的能气死。
不过这事儿也是很意外,白晋禹自感身心受到了伤害,也没有回家,去了璟王府。
这次没有见元锐,而是见了元婳。
最近忙着朝中的事情,好像很长时间没见到元婳了,看着她似嗔似怒的一张脸,被俩王爷恶心的心情瞬间好起来。
元婳觉得他今天很奇怪,盯着自己看,怪渗人的。
“白猴儿,有事儿吗?”
“没事儿不能找元小姐聊聊天了吗?”
元婳呵呵笑,一脸的不信,找我聊天?
把天聊死吗?
“你要不说,我可出门了,对了,我听小锐说,你想让小安和大金人打,我怎么觉的你没安好心呢?”
白晋禹很冤枉:“我没有,别冤枉我,我是真的觉得小安身手好,侠之大义,为国为民,让他为国出力,很符合他的为人啊。
“呵,你不用把他架的那么高,朝廷那么多人,需要他一个江湖人出力吗?”
“他现在不算是江湖人,是朝廷的人,皇上封了他刑部的差事,于情于理,他都得服从命令。”
元婳又想说话,白晋禹不耐烦了:“你也不是风君安,咱们应该问问他的意思,就像是之前,他坚持要帮方家的人,他爹娘都做不了主。”
言下之意,咱们也不是他爹娘,操的哪门子心!
元婳给噎的说不出话来,没好气道:“知道了,没事儿跪安吧!”
“好,哎,不是,元婳,你把我当什么了?”
宫里的奴才才跪安呢,差点儿被元婳给摆一道儿。
元婳笑的不行,“别生气,我说顺口了。”
白晋禹看她笑容灿烂,火气小了一半儿,算了,跟她计较,能气死了。
元婳送他,路上说道:“你说我可不可以参加这次比试啊?”
“不行,刀剑无眼,太危险了,你一个女孩子,别添乱了。”
元婳很不服,女孩子怎么了?
还有巾帼英雄呢,瞧不起女人,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你自己走吧,不送你了,我看我家窈窈去。”
白晋禹抬脚跟着去了,他也想和温窈商量一下比赛的事情。
不知不觉,白晋禹把她和元锐放在一样的位置,甚至有时候她的意见比元锐都重要,温窈过去那么多年经商,可不只是赚钱,更多的是见识广泛,和温窈讲话,经常会忘了她的身份,像是和朝中大臣议事一样。
温窈正在看韩临渊留下来的兵书,这次比赛有一场百人赛,或许有适合百人赛的阵法。
汉人体力比不上大金,但是论智慧,甩大金几条街。
韩临渊能打的异族人四分五裂,这么多年缓不过劲儿来,靠的就是这些阵法。
白晋禹的到来,温窈很欢迎,不看元婳控诉的眼神,招呼他喝茶。
“又来打扰了,世子妃恕罪。”
“白侯爷客气了,我从来没把你当外人。”
白晋禹很是感动,确实如此,只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按说我现在辅佐诚王,世子妃该不喜才是?“
温窈很真诚道:“我不知道你参与夺嫡是因为什么,按说你这样的身份,应该醉心学问,风流高雅,就像那雪山之巅,可远观不可亵渎,不跟我们这些凡人一样庸俗的。
但是你这么高雅的人掺和朝政,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会那么坏,也是眼缘吧,我看着白侯爷就很投缘。”
元婳嗤笑:“什么雪山之岭,窈窈你太抬举他了。”
温窈瞪她:“婳婳,白侯爷陪着你去风家,不辞辛苦,对咱们家有帮助的,你客气点儿。”
“知道了。”
元婳嘟着嘴,明显不服气,白晋禹笑笑:“应该的,元小姐也帮我很多。”
“白侯爷这次来……”
白晋禹自己都没想好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卖了宣王吧,“宣王殿下有断袖之癖,恰好被诚王给看到了,世子妃,要是你,你说该怎么处理此事?”
温窈和元婳只是对视一眼,眼神平静,只有意外,没有震惊。
白晋禹突然想起一个可能:“你们不会早知道了吧?”
温窈也不瞒着他:“确实知道的早一些,而且那个奸夫,哎,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情郎,情郎你猜是哪个?”
这么说人家的隐私好像不太厚道,但是陈心如兄妹俩蹦跶的那么欢,温窈就不想给他们留什么脸面了。
人都是有八卦之心的,白晋禹同样如此,越是跟元婳相处,越是脱离高冷的男神人设,像是神仙下了神坛,多了些地气儿。
“谁呀?”
“陈松元。”
白晋禹:“……”
幸好没喝茶,否则非得喷了,今天陈松元还跟着呢,合着是一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