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安看着元婳这么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是不是误会元婳了?
但是话已说出口,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了。
白晋禹失望看着他,原以为是个聪明的,竟然这么蠢,幸好婳婳没有嫁给他,就这样一个糊涂的男人,怎么给婳婳幸福?
方芷语走出来,跪下求着元婳:“你把我带走吧,别碰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风哥哥没有关系的。
我给你磕头赔罪都行,只求你放了他好不好?”
元婳只是看着风君安,他眼底的那一丝不忍让元婳更加的失望,索性把恶人做到底,“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求我?
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是非分明,不会迁怒女人的,是他犯的错就得他承担,你也没资格来代替他。
来人,都捆了,沉河。”
方芷语已经把自尊丢弃到了尘埃了,对这种羞辱生不出一丝怨恨来,她也没那个资格怨恨,之是继续求着元婳:“你放了我侄儿好不好?他是无辜的,他还这么小,只是个孩子,你怎么对我们都行,只求你别杀他!”
“好,我不杀他,虐杀孩子的事儿我也不会做的,只杀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方芷语松口气,道了一声谢谢,只是方飞扬气不过,八岁的孩子突然冲出来,猛然抓住元婳的手就要咬下去,是白晋禹眼疾手快,直接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方飞扬一口咬在了白晋禹的胳膊上。
“你找死!”
护卫冲上来,元婳先一步出手,竖起手掌一个手刀看在他脖子上,方飞扬倒在了地上。
“飞扬!”
方芷语大惊,悲愤欲绝:“他只是个孩子,你为何这么残忍?”
元婳面无表情:“孩子就能作恶不负责任的吗?你没看到是他先动的手吗?我一直这么残忍,不服来咬我啊!
带下去,烦死了。”
护卫堵住嘴,捆了丢进笼子里,抬着到了城外的护城河里,直接丢了进去。
无数人都跟着看,眼睁睁看着他们沉下去,许久没有动静。
这就死了吗?
还是被人给沉河了,众人都有些失望,看来这个钱是赚不到了。
“还有那个孩子呢?”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人回神,重新回到庄子里,只是已经元婳他们早已走了。
他们去找沈家要人:“那个孩子呢?交出来!”
沈长风揣着手走出来,“怎么着?要围攻我的庄子吗?不过是一群江湖草莽,也敢跟我沈家叫板,你们是觉得我沈长风好欺负了吗?
想进来找人,可以,不怕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你们尽管试试。”
沈家的家丁,包括官府的差役们围住了他们,谁敢妄动,就地斩杀。
当众围攻民宅,这是犯法的事儿,他们敢动手,官府的人就有理由抓人,弄死了都是活该。
众人面面相觑,钱是好,但是也得有命花。
硬的不行来软的:“沈家主,那个孩子跟你非亲非故,你非要保着他的吗?我们今日是可以走,但是除非你一直带着那个孩子,日夜保护他,否则他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沈长风没好气道:“用不着你们操心,那是我的事儿,沈某一直很敬重江湖好汉,但是你们这些人,为了钱财连孩子都不放过,于土匪有何两样?
以后别说自己是侠客,就是些见钱眼开的朝廷走狗,别踏进我沈家的地盘,脏!”
一群人脸色难看至极,混道上的也注重一个名声,沈长风这么一说,他们以后如何在江湖立足?
沈长风不搭理他们,转身回去了,这些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冲进去还是该退走。
就这么僵持了一个时辰,他们熬不住了,纷纷离开,本来就是乌合之众,散的很快。
有些机灵的突然想起方芷语的尸体,如果有尸体,是不是可以冒领赏银?
好像可以的,那个元小姐把人沉了河,肯定不稀罕尸体,也不稀罕赏银,便宜了他们了。
十多个人去河里打捞尸首,只是捞出来的只有空笼子,瞬间醒悟,上当了。
什么始乱终弃,不守信用,抓狗男女浸猪笼,都是一场戏,最终是为了救他们走。
好一个元小姐,把他们这些人都给耍了。
可是现在知道也晚了的,都过去一两个时辰了,快马加鞭足够跑出去数百里地,上哪儿追去?
沈长风也离开了庄子,为了风君安,在这儿耽误了小半个月,他沈家主很忙的,每天数十万两银子的生意,都被他给耽搁了。
不过心里挺同情风君安的,这个蠢货彻底把元婳给得罪的死死的,以后看他哪儿有脸去见元家人。
风君安已经后悔了,从掉进河里,被人救走,他就明白元婳的苦心,可是大错已经铸成,他能怎么办?
方芷语安慰的话都不敢说,一切都是因为她。
接应的人快马送他们离开,一天之后才停下来休息,又等了